戏只唱到了一半,便有人过来请她。
“姑娘,说是表姑娘那头出事了!”青陵步履飞快,走到她身边便小声地说道。
表姐?她皱了皱眉,立马就想到了严家姐妹的那个无赖哥哥了。她看了一眼祖母,祖母正看着戏,同身边的几个老夫人说着那唱的多好多好,她捏了捏帕子,真正是挑了个好日子来闹。
这事固然是不能闹大的,又不能让祖母知道了,毕竟今日是祖母的寿辰,谁愿意受这份晦气?她站起身,对月和郡主说道:“郡主,劳烦您一件事。”
月和郡主对唱戏没多大的兴趣,只不过是陪着祖母看看罢了,她回头看了一眼大哥,他不知望着哪儿,“怎么了?”
“母亲那头有事唤我过去,若是祖母问起便说我去母亲那儿了,这会儿也不好扰了兴致。”她面露难色。
“好。”她笑着点了点头。
严家姐妹本来也是跟着在这头看戏的,这才刚看了一会儿,便有人来通报,说是有人自称是两位姑娘的哥哥的人来了,因为是男子,怕惊了女宾,特意请到了后院去。因为自称是两位姑娘的哥哥,下人们也不敢怠慢了,也是好生伺候着自偏门迎进了府里。
“上回叫人打了我,两位妹妹也真是下得去手啊!”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捧着一杯茶的男子冷笑了几声,他穿着普通,面容称得上清隽,但是举止皆是市井,眼里头尽是打量着这屋子里的东西,“妹妹们日子可是过得好,这茶怕是也是要上好几两银子吧?”
“我们上回已经给了你几千两银子了,都是我们姐妹凑来的,如今我们真正是没有银子了!”严蕊冷声道,看着严广的眼里尽是鄙夷。
严广爱赌,以至于二十来岁还未娶上媳妇,在老家那边欠了银子,他家里头没银子还,他才一路逃到京城里来的,正巧想起京城里还有两个妹妹,才找上门去要银子的,这银子是要到了,也还了一些出去了,但是他一有了银子就花天酒地地,日日住在楼子里,怀抱软玉,又往赌坊里去,这银子,没几天就花完了,这要债的人又来找他要银子,他又第二回找上了两个妹妹,哪知道被打了一顿,这银子没要到,被打了一顿不说,又被追债的人打了一顿,要不是他这段时候在京城里找了个相好的,才养了许久的伤,不然还没那口气来要银子。
在他看来,这安国公府可是家产万贯,他也不过是要了几千两银子罢了,还被打了一顿,都是两个妹妹不愿意给罢了。“你们没有银子?我呸,这国公府是什么地方,瞧瞧你们这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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