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要我如何过来?就不怕坏你名声?”
郑福毓嗤笑了一声,这私闯她闺阁要是真招来了人,到底是哪个更坏她名声?“顾世子说这话小女子无言以对。”
其实她倒是想问这身伤是如何来的,她如今已经知道蒋津远和顾怀慎都是太子一党的了,莫非是因为太子?万正恩的案子已经水落石出了,过程到底是如何她不清楚,但是这案子牵扯的人极多,其中利害她也并不清楚。
坐了一会,她便唤丫鬟进来收拾屋子,未想到顾怀慎却已经睡着了,两个丫鬟简单地将东西收拾了,又将屋子里的血迹擦了个干净。
“姑娘,这……”
“你们下去,今日之事谁都不要提起。”她说道。
“奴婢们晓得,可是姑娘家今日歇在何处?”青佩看了一眼内室那放了帘子的楠木大床,总不能让姑娘同一个男子共处一室吧?要是这男子……她简直是不敢往下想了。
“我就歇在外间,今日不必进来守夜了。”要是她出去歇,才会叫人心生了疑虑来。
“可是,那……”
“放心吧,那人受了重伤,若是有什么事我会叫你们的。”她摆了摆手,她倒是不怕,看顾怀慎这受伤的样子,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什么大动作。
两个丫鬟磨蹭了好些时候,才慢慢地退了下去。
郑福毓站起身走到内室,透过床幔看了眼里头的人,她当真和顾怀慎是孽缘不成?怎么如何都能碰得上?
她叹了一声,拿剪刀剪了烛芯的火光,屋子里一下子便暗了下来。
这外头有一张塌,自然是比得了她里头屋里那张又大又软的床,上辈子她睡得比现下这床也不如,这也没多久,这身子便养的如此娇了,她在这塌上翻来覆去的睡不安稳。
而睡在她的屋子里的人,是一个男子,还是她前世夫君,两人虽无夫妻之情,但是怎么说来,对郑福毓这么一个多活了一辈子的人来说,怎么都觉得奇怪。而且顾怀慎腰上挂的还是她送给月和郡主的荷包,她还没问清楚到底从何而来。
再说,如果她真的要嫁去金陵的话,那她手中就得加快进度了,顾怀城已经是那上钩的鱼儿了,只要她慢慢地收网,就能将顾怀城锁死在里头,她会让顾怀城身败名裂,自然不是信口开河。
她写了近三封信去,终是有了回复了,她在信中还提了三月时要去九宫山狩猎一事,若是顾怀城信她,那就一定会来,这事也急不得,还需一步步慢慢地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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