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比起现在来,还要恶劣,但是为了活下来,别无选择。他以往也是娇生惯养,刚入军营是也是极不习惯,他杀第一个敌人时,便吓得做了几日的梦,但是现在,他从未怕过,而且,在他手上的人死的愈来愈多,但是,再也没怕过了。
“我兄长也是自小跟着父亲的,在我很小的时候,我记得那时候母亲是极不愿意的,但是兄长是父亲的长子……”她说到此,突然又住了嘴,突然想起顾怀慎来,顾怀慎是王府世子,同等生为长子,但是却不得襄王喜欢……
野兔的肉香,很快就在山洞里飘起来了,她只觉得饥肠辘辘,她发誓,她真的没有这般落魄过,看着那只被顾怀慎翻滚的野兔,她简直想一把夺过来,她掐了掐手,默默地咽了咽口水。
火光照在两人的脸上,火苗攒动,她抱着双臂,坐在顾怀慎对面,下巴磕在膝上,看着那野兔。
她正看的出神,那只野兔就被送到她的面前来了,香味扑鼻,她吓得头往后仰。
“你不吃?”她看了看那兔子,这兔子估摸着冬眠了一个冬天,开春出来觅食,这九宫山自来少有人踏足,所以兔子养的十分肥硕。“我一人也吃不完呀……”
少女的脸色微红,顾怀慎看的心里舒适了几分,嘴角扬上了笑意,“谁说要你一个吃的?让你试试熟了没。”
郑福毓面色一红,凑近看了看,“好似……熟了吧?”
“好似?”他缩了手,用手撕了一块肉下来,尝了尝,才撕下一只兔腿给她。
她接过之后,尝了一口,秀气的眉毛便皱成了川字,这烤出的味道,确实十分香,但是这味道,她也说不出什么来,她偷偷看了顾怀慎一眼,他慢条斯理地吃着,好似是在享受美食一般,她还不知何时出的了这里,要是不吃,便只有等死了,她才硬着头皮吃。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两人解决了野兔之后,顾怀慎便靠着土壁上假寐,郑福毓则是看着火苗,脑袋里想着府里的人何时能寻得过来,她看了顾怀慎一眼,顾怀慎也受了不轻的伤,如果一直留在这里,留的时间越长,便越危险。
要杀她的人,没有得手,一定会再追过来的,还有刺杀太子的人,城里一定会有顾怀慎和她下落不明的消息,没有得手的人,也不会善罢甘休的,顾怀慎如今受了伤,她一个弱女子,到时人来了,就真的只能等死了。
她不能死,她死过一次,她不能再死!她突然清醒了几分。
站起身走到顾怀慎身边,隔开了一点距离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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