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过来请她的时候，她便听到了消息了，在烟云阁里心神不宁，按着她所想的，祖母是绝对不可能同意她嫁进东宫的，况且……还是妾室。

“你可知叫你过来是为了什么事？”

她绞了绞手中的手帕，才柔和道:“孙女不知。”

“不知？”严氏皱了皱眉，她自己的孙女，她还是清楚的，毕竟是看着长大的，柳姨娘是她的侄女，以往柳姨娘做的那些小动作，她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只要不过分，她就当没瞧见，这个孙女，她以往是放在身边养过的，她就两个亲亲孙女，她都是极为疼爱的，不论是在吃穿用度还是什么上，那都是等同的，但是毓姐儿毕竟有个嫡出的身份，婚事自然会比柔姐儿好，她也未想将毓姐儿嫁到王府里去，只不过出了那事儿，将毓姐儿的名声毁了，这才迫不得已和襄王府定了那门亲事……但是，太子怎么会看上柔姐儿的？

“孙女真是不知，莫非是有何重要之事？”她捂着心口，满眼疑惑地看着严氏，另一只手却紧紧抓住了帕子。

严氏叹了一声，才慢慢掀了眼皮，“你同太子单独见过面？如何认识太子的？”

果然——

“祖母，我绝对……”

“我悉心教导你们姐妹，莫非连这些礼义廉耻都忘了？”严氏眼神渐冷，看着面色发白的孙女，“我只当你是极听话的……”

“祖母！”她站起身便对着严氏跪了下去，“当时并不知……”

“并不知那是太子？”严氏提高了声音，“太子是什么身份，你当真是不知？我请这出宫里出来的嬷嬷教导你们姐妹，别人只夸国公府的姑娘规矩学的好，你倒是说说，何处学得好！”

这些她早已想到了，跪在地上紧紧握着拳头。

郑福毓嫁给襄王世子做正妃，她却只能给太子做妾，两人的身份，早就说明了……但是她如何服气，若是她是像大姐那样柔弱的性子的话，她会听祖母的话！但是她也会不甘！

明明她比郑福毓要出色的多，只有那么一个身份之差。

郑福毓当日怎么就没死在九宫山上？

“你真是要气死我才行是不是！”

“祖母！”她抬起头，“我若成了太子侧妃，对国公府难道不好么？到时太子登基，我就是皇妃了，若是我能为皇上诞下……”

“闭嘴！”严氏气的脸色发白，浑身颤抖，养了十几年的孙女……

她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力度极重，但是那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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