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都是有这么些事儿的,老百姓们不会去把这些事拿出来咀嚼,又得不到什么好处,那么应该是谁呢?坏了三哥的名声,三哥只是个平常的庶子,即便是多得了祖母的几分喜爱,但是谁会对这么一个庶子有什么想法?如果不是针对三哥,那么,应该针对的是...郑府罢?
“人都找好了?”按下心中的疑虑,她问道。
“奴婢已经都安排好了,没有留下什么马脚,奴婢特意换了一身衣裳,戴了面纱去寻的人,转了几个人去交待的事情。”提起办事儿,青陵得意洋洋,她做的事儿,一向是十分谨慎的。
郑福毓点了点头,如果说,三哥的事儿没有平息,那么不是正合了那个人的意了?不过,她不会将这个事儿闹大的,闹大了,丢的是国公府的名声,打的是国公府的脸面。
皇上派下来的万正恩贪墨和官盐被劫一案有了些眉目,不过,这案子也到了棘手的地方。
万正恩一家五十六口人被关押在牢,但是万正恩死活不认自己的罪名,即便是用了酷刑。三万旦官盐在无锡被劫,走的是水路,但是依旧没有查到背后书谁在捣鬼,这三万旦官盐又是如何一夜之间消失在无锡的,或者说,官盐一直就在无锡,只不过还没有被找出来罢了。
“万正恩不认,一口死咬自己没有贩卖私盐,但是在万家搜罗的证据和张方绣给的账本确确实实是说的万正恩贩卖了官盐,如今张方绣已死,手下的人已经被杀,如今这万正恩也不认了。”一个穿墨青色圆领长袍的中年男子坐在描金菊花的太师椅上,手边放着一杯还冒着丝丝热气的茶。他约莫四十上下的年纪,带着中年男子多有的富态,正是兵部右侍郎刘安大人。
“嗯,这次去无锡查,虽查到些线索,但是都在张方绣那儿断了,这张方绣的账本莫非是有人造假了不成?”郑凛放下手中的茶杯,如今棘手的是,万正恩不认,或者说,万正恩根本没有做过这些事,而是被人陷害的,如今张方绣死了,跟着手下和这写有关联的人,要么死了,要么关押在大牢里,要么,就是处在暗处不知道身份的人了。
“您是说,账本有假?”刘大人问。
“这只是我的猜测,写账本的人死了,可是做假账本的人还活着。”如果说账本是假的,但是,在万正恩家中搜查到的信如何做解释?不排除作假帐的嫌疑,但是其他的如何解释?
万正恩身居高位,多少人盼着他从那个位置跌下来,如今,确实是让万正恩跌下来了,但是万正恩不招,这几日皇上下令不对万正恩动刑,但是,若是万正恩一直不招的话,这个案子无法结案,三万旦官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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