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喝口茶的时候都没有。
福毓仔仔细细地将郑煜之看了一遍,鼻头发酸,“二哥好似瘦了,在外这些时日定然没有好生照料自己。”
郑煜之看着妹妹的模样,觉得好笑,“你个小丫头知道什么。”他拍了拍她的头,“父亲在里头,我去母亲那儿。”
尤氏的事儿,福毓看郑煜之的模样,也知道他已经得了消息了,再看他消瘦的样子,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重重地点了点头,便往书房里去。
郑凛虽是武将,但是自来也爱字画,书房里挂了几幅珍品。
一进门便是两只青釉底大花瓶分别摆在门边的高几上,屋子里摆了四张相对的太师椅,正中央挂了副字,大气磅礴,正是郑凛闲时自己写的,“心如止水”。
“给父亲请安。”
那高大的身影转过身来,眼中尽是慈爱的笑意。郑凛虽是武将,但是却没有武将的那股子粗鄙之气,常年习武叫他看起来比实际岁数年轻,岁月在他眼角留下了笔,愈发有儒雅之气。
“你是要说何事的?煜之这回可没有给你带礼回来。”郑凛笑道。
福毓知道郑凛是在揶揄她,以往二哥去哪儿,她都是第一个讨礼的人。
“女儿是有事来找父亲商议的。”
“什么事儿,说来听听?”郑凛笑了笑,在中央的太师椅坐下。
“女儿此番来说的,是有关三婶娘的事儿。”她说完,便看郑凛的面色,果真笑意一点点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