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几日,严家姐妹也是极少出来走动,只是偶尔往老夫人那头去瞧瞧,尤氏那儿也去了几回,只是这会儿来明珠楼有何事?
“表姐怎么过来了?”福毓站起身,笑道。
“昨个儿得了几朵珠花,想着毓表妹应该喜欢这样式,就送过来了。”严茵笑了笑,身后的丫鬟便将一只盒子打开了,里头躺着几朵精致的珠花,样式倒是京中少有的,上头有细珍珠攒在一起,小巧精美。
“叫下人送来便好了,表姐何必亲自送来?”福毓叫她二人坐了下来,又叫青柳去沏茶来,青陵则从那丫鬟手里捧了盒子。
“也有几日没见着毓表妹了,请安时也撞不到一块儿去。”
她笑了两声,才道,“是了,倒是有几日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她心里也清楚,不过是几朵珠花罢了,叫个下人送过来就行了,两个人倒是自己亲自过来了,不必多说,看着样子也知道是寻她有事的。
福毓也不问,只管挑了这几日看的书和抄的经文来说,一会说《金刚经》一会又说到看的几本诗书,对她二人过来有何事是只字不提。
“说起诗来,倒是想起柔表妹来。”严卿笑着答道,“我们姐妹读的诗书不及表妹,这才情也是论不上的,不过是为了寻那几分雅致罢了。”
她们姐妹早年丧父母,在家时也不被人喜爱,将她二人做克星,若不是严氏后头将她二人接进了郑府,如今回去怎么可能有人来巴结她们?再者说,女子无才便是德,祖父祖母也未办学,不过请了一二年的先生,认得几个字也就罢了,后头还是到了京城,跟着几个表姐妹一道念了几年家学。
福毓笑了笑,抿了口茶,郑福柔那日写的诗惊艳了许多人,这事儿早就传开来了,她自来不爱这些,在这上头花的心思也少,自然知道自己差了郑福柔几许,“二姐自来学得好,以往先生最夸的便是二姐了。”
两姐妹笑了笑,又说了这几日看的书,明里暗里地捧了福毓几句。
严卿将茶杯放下,用余光打量毓表妹,穿着平常,挽着垂云鬓,耳边有几丝碎发,青葱玉白的手指握着上乘的白玉瓷茶杯,她生了一张鹅蛋脸,眉毛不浓不淡地正好,下头的眼睛十分地好看,看人的时候就像是不喑世事的小姑娘,肌肤如凝脂,唇不点而赤,虽然不过十二的年级,但是稚嫩地面容慢慢地长开了,愈发地像尤氏了,少女的娇美和甜腻一览无遗,举手投足间贵气横生。
想到此,她便是一阵气闷,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怎如此大,不论是身世样貌还是处境,那种云端的日子,谁不想去过?
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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