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那人的一根汗毛都没有碰到,于是他开始明白,那个叫李云道的刁民并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般简单。
于是他转变了思路,转而通过伤害他身边的人来慢慢达成自己的目的。
那日看那人为了崔家忧心而恭顺地出现在这间屋子里的时候,无名的畅快让他的每一个毛孔都透着一股舒爽,哪怕最后的结果并不尽如人意,但过程对他来说,还是相当美好的。
虽然那晚某些计划失败了,但是他早就知道,单凭那样无论如何是留不下那只不死小强的,所以他早早地就规划好了下一步,只是万万没想到,这下一步还没有开始执行,便传来了那个人的死讯。
所以,他言语中的“可惜”并非从京城到地方上很多曾与李云道共事过的那些人感叹的“英年早逝”,而是他觉得自己还没来得及将那个人踩在脚下狠狠蹂躏以报当初的一箭之仇,以至于消息传来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并非欢喜畅快,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恼火——他怎么可能这般轻易地就死了?
和服女子显然明白他的意思,笑着道“死了的便死了,但很多人还活着。”
蒋青天唇角微微扬起一个诡异无比的弧度道“是啊,活着的人总要为死去的那些赎罪,不是吗?”
和服女子嫣然点头“从哪儿开始呢?”
蒋青天看着那不断冒出水汽的茶炉,微微眯眼,仿佛在思考着一件相当慎重的事情,过了片刻,才听他缓缓问道“哪个最容易?哪个最难?”
和服女子不假思索道“齐褒姒最易,蔡……桃夭最难。”
蒋青天淡淡地看了也一眼,说道“那……便从最难的开始。”
和服女子微微一愣,这是她万万都没有想到的,原以为对蔡桃夭,无论如何他都会放到最后一个,却没想到首当其冲的就是蔡家大菩萨。但她只略微想了想,便知道为何会如此。这世上,怕是很少有女人比更了解男人的心了,毕竟不是所有人便自幼接受如何揣摩男人心思的残酷训练。
练得多了,很多事情自然而然地就成了一种本能——与其说是对李云道的恨,不如说蒋家大少内心深处的那抹恨意的源泉根本是来自于那个让他从少年时期便流连到此时此刻的女人。
有些事情,是刻骨铭心的,也许到进入坟墓的那一刻,都不会被淡忘,因此,活着的时候,那些无法被内心接受的耻辱和现实,就必须靠鲜血来洗刷。
“从她开始的话,有些事情就要从长计议了。情报说她去了西南,华夏军中我们还没有那么长的触角,所以……”和服女子凝视着他的表情,因为她知道,这些事情,他会去解决。
“去了西南,两度入印,干掉了一些魑魅魍魉,引来了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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