塚。我知道您是极喜欢他的,可我觉得他不配,他配不上您啊。
娘,王家找到我了,我也去了他们家,那时候还不知道白眼儿狼就姓王,现在也算是弄清楚了。王家人都还不错,可是我姓李啊,我是您的儿子李云道啊。
娘,白眼儿狼死在异国他乡,他的尸骨我也会尽力找回来的,等一找到,我就带他来,他让给您赔不是,生生世世地。
秋风起,落叶扬,原始森林的小溪边,带着滔天怨气下昆仑的刁民坐在土堆旁如着了魔一般喃喃自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抬头看了眼一头顶的蓝天,阳光灿烂,太阳终究是一ri复一ri地升起。
他起身来到小溪边,弯腰脱鞋的时候微微扯到了身上的伤口,他咧了咧嘴,脱了鞋袜,卷起裤腿,缓缓踩入那条清澈的溪流。
她也曾经这般卷着裤腿踩进这条小溪吗?她踏入的是同一条小溪吗?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可他突然觉得他和她踏进的,应该就是同一条河流,甚至当年在她柔嫩的脚边欢嬉的溪水此刻应该也在这里吧。
入秋后,溪水已凉,在他里面站了许久,直到老烟在蹲在溪岸抽完了一筒子蛤蟆烟,他听才听老烟在喊:“上来吧,这个时节水凉得很了,不要落了病根。”
他冲老烟咧嘴一笑:“好……舅舅。”
老烟愣了愣,随后也咧嘴大笑,布满皱纹的脸如同一团盛开的菊花,唯独那眼,笑得弯起来,像月初天边的月牙儿。
王小北跟着老烟将周边的几个陷阱转了一圈后就开始闲得蛋疼,去林子里方便了一下出来后见李云道踩在溪水里,童心大发的王纨绔立马冲过来脱了鞋袜就跳进水里,三秒钟后又倒抽着凉气龇牙咧嘴地跳回岸边的草地:“我cao,兄弟,哥们儿我要是从此不举了就得赖你了。”
李云道学白小熊翻了个白眼:“谁让你姓王。”
王纨绔看了一眼那土堆,摸着后脑勺傻笑。不过穿上鞋袜后还是恭恭敬敬地去那土堆前叩了四个响头,站起身,口还念念有辞:“舅妈,是我老王家对不起您,当年……当年也都是被迫无奈,家里都是怕连累了您啊……不过现在也好了,我们也找到云道了,您就放一百个心,谁还是让云道不舒心,我们老王家绝对让他难受几辈子。舅妈,您在天有灵,就保佑云道吧。嗯,还有我,说实在,云道的红颜知己实在太多了,不知道舅妈您能不能发发慈悲,分一点给我这个……”
王纨绔还没说完,就听到李云道在远处喊着:“北少,再不跟上就掉队了,这里头可是真有人熊这玩意儿啊!”
王小北连忙起身,双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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