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王寡妇还在卖杂货吗?”
“这烟就是王寡妇自己卷的。”
“伊扎杰老爹家该进二孙子了吧?”
“老二会走路了,出来前听说又怀上老三了。”
……
两个从昆仑山脚的流水村走出来的山里人坐在一幅繁华姑苏盛世图里絮絮叨叨,倒也没有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局面,事实上在山里的时候,李云道更多的是站在流水村众牲口的对立面的存在。只是时间不同,地点不同,那些不值得一谈的纠结瓜葛早已烟消云散。
“孩子怎么了?”
“县医院看了说是要失明了,又去市医院,后来王寡妇说听之前有驴友提过,兰州军区总院医院医术很高,就带着老婆孩子去了兰州,最后说是青光眼,要做手术,不然一年后就会失明。”阿巴扎叹了口气,他也就比李云道大四五岁的样子,但外貌看上去却已经如同百年的老人。
看着阿巴扎的鬓白,李云道突然想起了“岁月是把杀猪刀”的说法,这话是疯妞儿说的,却不知那个说要买下全世界浆糊店的女人此刻又疯去了何去,离了bei jing又去了趟东北,一直都没有她的消息,想来也是恨上自己了吧……
阿巴扎小心地将烟屁股掐灭,偷偷打量了李云道一眼,又小心翼翼问:“你……现在是jing察?”
李云道笑了笑:“嘿嘿,暂时还是吧。”
阿巴扎没说什么“我早就知道你小子肯定能混出些名堂”的话,只是点了点头道:“蛮好,吃上皇粮至少不用担心饿肚子了。小师傅呢?”
“前段时间跟我去了趟bei jing,我又去东北办了点事,他就在bei jing待着,这两天应该有人送他回苏州了。”
尽管跟李云道不对路子,但是流水村的所有人无一不对那位长年不离转经桶的小师傅恭敬有加,有时候就连李云道也好奇,村里的藏民们信信佛祖爷也就罢了,偏偏这些个地地道道的维民居然也皈依了佛教,初一十五都少不得吃了斋再到庙里上香念经。
果然,阿巴扎点头:“不要苦了小师傅才好。”
李云道笑道:“苦了谁也不敢苦他啊。”
阿巴扎憨笑点头,沉默了良久,才突然转头道:“今天……总之……谢谢!”
李云道挥挥手:“再来根烟,咱俩一笔勾销,往后有好石头,我还是要跟你抢的。”
阿巴扎嘿嘿笑了起来:“好。”
两人又抽了根烟说了些闲话才回到包厢,众人见李云道回来哪里肯再放过他,又是一轮经典的酒官司。阿巴扎坐在高胖边上蜷缩着身子,这样的场合离他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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