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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棵树上,因为男女之别,苍皞特意将最粗的树枝留给银月后,自己则另在旁选了根靠近的树枝栖身。
顾虑到银月第一次有这样的经历,他不敢合眼,一直默默地关注着这小女子,生怕她不小心掉下树去。
显然银月也十分担心这个问题,双眼睁得滴溜圆,丝毫不敢打盹。她的背脊僵直地紧贴在树上,双臂也反手扒住枝干,整个人极其紧张。
见她如此,苍皞不禁出声笑问:“银月姑娘,你这样紧绷着身子能休息好吗?撄”
“苍护卫。”听到他的声音,银月头也不敢动,面色凝重地如实回答。“我今晚肯定是睡不着的。”
听她声音颤抖,就差哭出声了。苍皞良心发现地安慰:“习惯就好了。”
习惯?为什么她一个寻常丫环要有这种习惯啊。银月欲哭无泪:“我还从没在这么高的地方睡过觉呢。”
虽然他不能完全理解银月的感受,但女子向来柔弱,唐妃是个例外。他想了想,还是决定让她早些做好心理准备:“跟着主子们,你迟早会适应的。偿”
“这么恐怖?”这下,银月真有种想要逃回府里的冲动。但是她身为奴婢的责任感让她不能扔下主子,一逃了之。
苍皞见她认命的模样,忍笑劝道:“你就当是别有一番风味。”
“唉——”银月的视线飘向不远处王爷和主子歇脚的大树。看到那两人轻松自如的相处,她的心中不免感叹:其实府里以前那些女眷和主子相比根本就没有胜算,谁能像主子与王爷策马同行,谁能像主子这样上得大树、下得江湖啊。
所幸一夜相安无事,只是当苍皞把银月从树上驮下来后,发现她浑身僵直发抖,原本红润的小脸因为过度紧张而变得煞白。
唐瑶将她的虚弱瞧在眼里,有心要劝她回府去休养,却又记起展陌华先前的话,犹豫几番欲言又止。
但是又行了几天,唐瑶见她日渐消瘦,终于还是开口问及:“银月,你还好吧?”
银月坐在马车里,身子软软靠着厢壁,下巴架在窗框上,双目无神。
她仔细看了看主子,无比羡慕地叹息起来:“夫人,您怎么脸色越来越好了呢?显得奴婢好没用啊。”
听她这样说,骑马陪在旁的唐瑶立刻紧张起来,连忙摆手,着急地强调:“我是从小就在外面东奔西走,身子骨打小就习惯这种赶路了。”
“倒是你,这几天连饭都懒得吃,身子吃得消吗?”她苦恼地看向衣带渐宽的丫环,忍不住把在心里盘算了许久的想法说了出来,“你若是坚持不住,就找个镇甸留下调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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