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大爷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这个话,景三爷眼珠转了一下,便道:“所以,白公子果真……跟我们府里的景炎公子没半点关系?”
白焰看向他,面对那张脸,景三爷只觉自个的心肝颤了颤,赶紧讪笑了一下,硬着头皮问:“还是白公子,其实也……认识景炎公子?”
白焰无声地勾了勾嘴角,那张俊秀的脸上露出一个似嘲讽,又似怜悯的表情,景三爷顿觉如坐针毡。
白焰转头看向景仲,微微挑眉:“景二爷请我过来,就是为问这个?”
有的人,即便没有动怒,只需一个眼神,或是一点点语气,就能让别人紧张万分。
当年的景炎公子就是如此,即便他待人永远是彬彬有礼,面上从不缺笑容,看着很是温暖,但就是没人敢在他面前造次。
而眼前这位镇香使,也有这种特性,但又有些不同。
景仲暗暗审视着,眼前这个身份神秘的公子,确实长得跟景炎公子几乎一模一样,但……比起景炎公子,他身上少了一些自小养尊处优所带来的浮夸,多了一些说不清的朴实,不,也不能说是朴实,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这个男人,比景炎公子更难看透!
“当然不是,镇香使莫怪,失态了失态了!安大香师钦点的人,在下怎么会对其身份有异议!”景仲赶紧开口,赔笑着道,“在下请镇香使过来,是有别的事想与镇香使商议商议。”
景大爷皱眉,景三爷立即对景大爷轻轻摇头,用口型道:“听二哥的。”
白焰道:“景二爷请说。”
景仲点点头,忽然叹了口气,然后才道:“如今景府出了什么事,想必镇香使也都听闻一二了,实在是那南疆人欺人太甚,不然在下哪会去侵扰安先生,实在是没法子了,也幸得安先生念着旧情,愿意让镇香使前来相助。适才在下于府里的几位兄弟都商议好了,希望……”
白焰忽然打断他的话:“景二爷可是苦恼两日前,镇南王府的人忽然拿出一纸婚约,指景府失约,命景府依承诺付出代价。”
景仲只得收住话:“没错,这事说起来,其实跟安先生也有些关系。”
白焰道:“据我所知,景炎公子确实有过一门亲事,不过早已退亲。”
景仲顿了顿才道:“我也是这么跟镇南王府的人说的,可他们却说,镇南王并不答应退亲,所以这门亲事还是作数的,直嚷嚷着让我们赔钱赔人,简直像瘟神!”
景大爷接着道:“没错,简直是晦气!把死人带进来,景府吃了哑巴亏了!如今那尸体还停在府里,他们不让我们近,官府也不让动,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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