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飞飞回过神,看向花嬷嬷,顿了顿才道:“我亦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并非我的香境。”
花嬷嬷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了两声:“老身知道崔先生亦是郡主,并且出身清河崔氏,这等尊贵,自是谁都不敢轻慢。若是旁的事,老身当然小心翼翼,不敢有一句得罪了崔先生,但事关我们郡主的死因,老身就是豁出这条命,也要弄个明白!”她说到这,面上露出厉色,声音也随之高了几分,“崔先生为什么要害死我们郡主!”
“放肆!”玉衡殿的崔香师顿时往前一步,怒瞪花嬷嬷,“谁给你的胆子在此胡言乱语,无论是丹阳郡主还是崔先生,都岂是你能随口污蔑的!”
崔香师亦是来自清河崔氏,在玉衡殿多年,对崔家忠心耿耿,对崔飞飞更是既敬重又关爱。
“随口?”花嬷嬷指着那几个香境,“证据就在此,诸位都看到了!几位大香师都在此,两个香境既然能“融”在一起,便说明它们就是出自同一人之手,所以崔先生,还想否认吗!?”
寒立站在门外面,看着里头正上演的这一幕,有些惊讶,也有些不解。
他一直以为花嬷嬷盯住的是天枢殿的安大香师,为何眼下忽然就换了目标?换了玉衡殿的崔大香师,此事就有很多事情都说不通了,单问崔先生为何要杀玉瑶郡主,他们就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而且清河崔氏跟南疆从未有过交集,崔先生跟玉瑶郡主更是八竿子打不着,很多事情都说不通,理由站不住脚,怕是会弄巧成拙!
然而他即便心里着急,但此时此刻,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安静地看着。
面对花嬷嬷如此咄咄逼人的态度,崔飞飞反倒是冷静下来。兴许旁人都看到了她宽厚大度,而忽略了她当年能接手玉衡殿,坐稳大香师这个位置,靠的可不仅仅是家族的势力。若只是那等一遇上什么事,就只能任人宰割的软弱女子,她如何能有今日。
沉默片刻后,崔飞飞忽然问:“景二爷,玉瑶郡主死的那天,是什么日子?”
景仲没想崔先生会忽然问自己,愣了一下,才道:“那日正巧是立冬。”
崔飞飞又问了旁边的崔香师一句:“崔叔,立冬那****在哪?”
崔香师面上顿时恍然,目中露出欣慰:“立冬那日您一早就去了宫里陪太后,一直到太阳将落山才出宫,这进出宫的时间,宫门那里都是有记档的。”
皇宫离景府有数十里,即便是坐马车过去,也得一个时辰。
隔着这么长的距离,施展香境杀人,这话说出来都觉得荒唐。更何况崔先生当时是在陪太后,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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