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要说内情的话,那就只能说是这次罢工并不是个案,而是我们所有西伯利亚工人的决定,因为我们要向我们的中国恩人报恩!”
“报恩?”美国人更惊讶,他瞪着眼睛,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了,他完全不明白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词。
但北俄人却仍然平淡,他抬头看向天空,眼神里充满了向往,他用一种朝圣一般的语气说:“就是报恩,在二十年前,如果不是那个中国人,如果不是他们帮助我们,恐怕我们这些石油工人永远都是最苦的命运!所以既然中国人这么帮助我们,我们就一定不能辜负他们!”
二十年前?那么在二十年前究竟生了什么?居然能干扰到这么一个几乎改变世界格局的输油管道项目?
不仅是这个美国人,事实上全世界都想知道,不过要知道这个事情,就必须把时间推回到二十年前,9月的西伯利亚比6月的科斯沃要冷很多,甚至北俄气象台还在播报今年比往年更冷,会提前下雪的通知。
费罗浮油田地处荒原上,自然比城市里要更冷一些,周铭他们被安排在了油田的行政楼里居住。
“我看这个普希金根本就是故意的,这里这么冷,不仅没有暖气,甚至连棉被都是劣质的,窗户也关不严实,我一定要召开家族会议,开除这个无法无天的混蛋!”
晚上8点,多默尔来到周铭的房间,张嘴就对普希金的安排骂骂咧咧,到了最后他一转话锋,接着对周铭说道:“我本来就是弗拉基米尔家族的人,我已经习惯了西伯利亚的寒冷,我只是怕伊尔别多夫先生、童刚李成先生还有周铭先生是从克里斯科来的贵客,万一怠慢了你们,我可就太过意不去了。”
周铭一行人都在行政大楼的接待室里,多默尔在先去找了房间,下来就对他们抱怨了起来。
听着多默尔的话,周铭心里在暗暗摇头笑,其实他很清楚多默尔这些话也只是说说而已。
当然这不是说多默尔在家族里没有地位,做不到向家族提建议了,不过他的地位肯定很有限就是了,尤金斯也不敢这么当他面做这些事情,普希金就不会明知道他们来了还不开道闸了,因为这根本就是在挑事的,以北俄人火爆的脾气没人能忍,而多默尔能忍下来的唯一解释,就只能是他根本拿尤金斯没辙了。
除此之外另一方面,周铭觉得普希金应该并没有故意刁难的意思,尽管里面有尤金斯的影子,但有些事情是真没必要。
至少周铭知道他们是被安排在行政楼里,这里是费罗浮油田最好的接待房间了,一般油田来了重要的富豪或者是官员,基本都会被安排在这里,至于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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