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异议,“看。”
李子玉见他没有发怒的迹象,心翼翼道:“这是山陕会馆的后门不假,实际却是枕波园的后门。”
枕波园即已沦为“凶宅”,山陕会馆买下来自然不会用来住人,而是专门派一种“不怕鬼”的用场,那就是暂厝棺椁。
商人经商,书生游学,一旦生死异地,家乡的会馆便有义务替他们操办身后事。所以往往置办有义地。然而古人最重叶落归根,客死异乡的,只要条件许可都要扶柩还乡安葬。有些棺椁便暂时寄放在寺庙和会馆中。等待有照一日能运返故乡。所以较大的会馆往往在后面僻静处单辟一个院落用以厝棺。虽广东的山陕商人不多,但是会馆也有这样的设施。
既要寄存棺椁,总不能从大门进出,一来有碍风水,二来会馆里人来人往,瞧见了未免丧气,所以向来都从枕波园的后门进出――可以直接使用河涌上的船只。
李子玉为了便于棺椁出入,挂锁向来是锁在外面的。因为枕波园的“名气”,它和山陕会馆几乎是完全隔绝的,即使会馆里的人出入也不愿意走枕波园。
“运送棺椁的人,都是从后门运进去,又从后门出离开,就是拿后门钥匙的杂役也不敢穿过枕波园回会馆,宁可从后门绕个圈子从大门进去。所以这锁头向来是挂在门外,而不是门里面的。”
“还挺邪乎的。”乌项点头,觉得这巡警掌握地方情况很到位,他又问道,“会馆管事和看门杂役都是谁?你找来我有话想问问。”
李子玉道:“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会馆的大门并不在剪子巷里……”
原来这山陕会馆的大门是开在邻近的香药巷,按照大门开在哪条街就是哪条街的管辖范围的划分原则,这东支八巷里的一大片地方并不是李子玉的管区。
乌项听了他的话,立刻关照去香药巷的山西会馆。
一行人出了南剪子巷,紧赶慢赶的来到山陕会馆大门口,看门的见警察来了,赶紧把管事的叫了出来。
管事的是个“老西儿”,在广州经商三十多年,也算半个土著,只是广东话始终不太好,听到乌项得是“新话”,反而要松口气――比起广州官话来,这新话还更好沟通一点。
听警察要问的是枕波园的事情,管事的颇有些诧异。这是城里远近闻名的“凶宅”,就是山陕会馆的人大白没事的话都不会进去。何况里面都是暂厝的棺木,平常人避之不及,有什么好看的?
他这枕波园的确是山陕会馆的产业,不过很少有人进去。包括他自己也难得才进去一两回。要里面的具体情况,得问会馆里的杂役老戚。
于是就把老戚叫来了。老戚的话和李子玉得一样,为了棺椁出入方便,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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