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那样,动不动就跑到前沿去,一旦出了事情,所引发的一切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明白了,元帅同志。”一回想起刚刚所发生的一切,我就感到了后怕,假如不是费奥多尔和警卫排长扑到了我和崔可夫的身上,为我们挡了弹片,估计躺在担架上被白布盖住脸的人就会是我们其中的一个。
崔可夫等我放下电话后,小心地问:“朱可夫元帅知道我们遭到炮击的事情了?”看到我点头表示肯定,不禁把眉头一皱,不满地说,“见鬼,是谁的嘴这么快,居然把这事向上级汇报了。”
我连忙抬手制止了他,对他说道:“崔可夫将军,我估计朱可夫元帅有专门的情报来源,所以可以在第一时间内知道我们遭到德军炮击的事情。我之所以认定不会是集团军内部的人打的小报告,是因为大多数人都还不知道这事呢。”
我的话音刚落,副司令员杜哈诺夫就吃惊地问:“什么,司令员同志,你们刚刚在要塞那里遭到了德军的炮击,情况怎么样,没有负伤吧?”
崔可夫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如果我们负伤的话,还能站在你的面前,和你说话吗?”他可能想到他生死未卜的兄弟,在说完这句话以后,神情再次变得黯淡:“但是费奥多尔为了掩护我,却不幸负伤了。”
“什么,费奥多尔负伤了?”在听到这个小时后,司令部里的另外几个人,都像普罗宁听到这个消息时的表情一样,吃惊地睁大了眼睛。过了好一阵,弗拉基米罗夫才谨慎地问道:“不知道他的伤势如何?”
“他已经被送到卫生营去了,至于结果如何,要等做完手术才知道。”崔可夫有些沮丧地说道:“和我们一起去要塞的警卫排长,为了掩护我们,已经在炮击中不幸牺牲了。我已经让人把他的遗体抬了回来,参谋长,你待会儿安排人找副棺材,再找个合适的地方,将他好好地掩埋了,他毕竟救了我们的性命。”
等库拉金和赫塔古罗夫两位师长一到,崔可夫立即宣布开会。等会议开始后,我终于明白普罗宁所说的特别规定是什么?崔可夫告诉两位师长,在进攻中,只要遭遇了抵抗,要想尽一切办法摧毁德军的抵抗,可以用炮轰、炸药炸,既然德国人想抵抗到底,那就送他们去见上帝吧。
等会议一结束,崔可夫就给卫生营打去了电话,询问费奥多尔的伤势如何。在听说手术已经结束,身上的弹片已经取出,也脱离了生命危险之后,崔可夫悬着的心才重新放回到肚子里。
进攻要塞的战斗,在第二天下午正式打响。那些在要塞遭受轰炸时,逃到了野战工事里的敌人,做梦都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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