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虽然我自作主张把克莱勃斯留下了,但却不能把他留在这个司令部里,于是我起身走到了高频电话前,给朱可夫打了一个电话,向他汇报了自己留下克莱勃斯的事情。
朱可夫听完后大吃一惊,随即埋怨我说:“丽达,你做事真的是太冒失了,你怎么能随便将克莱勃斯留下呢?应该让他回去,把我们谈判的过程,向戈培尔进行详细的汇报,看是否会让对方回心转意,命令部队停止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抵抗。”
“元帅同志,”听到朱可夫还对戈培尔投降抱着幻想,我连忙提醒他说:“我认为不管怎么说,像戈培尔这么顽抗的纳粹头目,是绝对不会主动向我军投降的,因此就算克莱勃斯将军回去,也起不了什么作用。相反,他可能还不得不跟着戈培尔他们,为希特勒这个魔鬼殉葬。”
“那他留下又能有什么用处?”朱可夫沉默片刻后问道。
“如果我们在合适的时候,让他向柏林城防军发出号召,让他们停止抵抗,放下武器向我军投降,那样我们就能减少很多不必要的流血牺牲。”我深怕朱可夫反对,所以便用肯定的语气说道:“我相信他一定会配合我们的。”
朱可夫见我已经先斩后奏,知道再怎么责备我,也是于事无补,只能叹了口气后说道:“好吧,我明白了。你立即派人将克莱勃斯送到方面军司令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