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兵们齐声欢呼起来。
我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要是俄罗斯歌曲,我倒是会唱《红莓花儿开》、《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喀秋莎》等等,可惜都只能唱文而不能唱俄文。唯一会的一首俄语歌曲,是曾经风靡一时的《嫁人就要嫁普京这样的男人》,在这种场合里,借我一个胆子也不敢唱啊。我只能摆着手含含糊糊地说:“对不起了,姑娘们,我喝醉了没法唱,改天再说吧。”
还在这些女兵们并没有为难我,卡列尼娜抓住娜里莎,带头跳了起来。早就心痒难耐的女兵们纷纷进入简陋的舞池,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屋子里立刻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让娜没有去跳舞,而是坐在我的身边陪着我。她突然问我:“尉同志,上午打德国侦察机的时候,我好像听见你喊了一句什么,不过没听懂。”
“哦,”听了她这话,我才想起当时自己情不自禁地用文喊过一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编理由来向她做解释:“我喊的是一句文。”
“文?!”她非常好奇地接着问:“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你从什么地方学的文啊?”
“用俄语讲,就是‘衣即乌米儿’,”我之所以要给她解释,是因为在后世有个和我拼房住的哥们,晚上特爱说梦话,说梦话时通常是俄文交替使用。我怕自己哪天说梦话时,也出现这种俄文混用的情况,与其到时候会引起他人的怀疑,还不如趁早找个理由来掩饰真相。“我原来读书的学校里,有个打扫卫生的老校工,是参加过十月革命的国人。我和他很熟,就从他那里学过几句文。”
“哦。”让娜摆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的头越来越晕,眼前的人物开始变得模糊,身边让娜说话的声音也好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我终于在不知不觉睡着啦。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刚走出木屋,昨晚负责执勤的哨兵就跑过来向我报告:“尉同志,您快来看,悬崖下面有部队调动。”
“是德军吗?”我心里不由大吃一惊,以为又是德军趁夜色悄悄地绕到后面去了。
“不是。”哨兵脸上露出喜悦的神情:“是我军的部队。”
悬崖下的这条道路正行进着大队人马,路上和路边都是排成队列或是单行的战士,还有军用卡车、炮车甚至坦克。我非常淡定地用望远镜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这些部队正沿着一条条岔路,分散到公路两侧战线去。无论如何,一看到这支庞大的队伍、大炮和坦克,真使人高兴。
“真带劲儿!”身边突然响起了卡列尼娜的声音,我扭头一看,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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