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们就是来随便看看,不用那么拘束,都是参加过诺门坎战役的老战友了。”
“我见过您,将军同志。”艾尔森旁边的年轻士兵突然开口说道。
“哦,是吗?在什么时候?”朱可夫饶有兴趣地问道。
“1939年8月,我们对日军发动反攻的前一天,您到我们的团里做过指示。打败日本人以后,你还亲自授予了我一枚奖章。”
奖章,听到这个词,我果然在士兵的胸前看见了一枚亮晶晶的奖章,朱可夫看着士兵胸前的奖章,点点头说:“嗯,我有点印象了。我记得你在战场上一个人就打死了七十五个日本兵,我没有记错吧,嘎桑上等兵。哦,不对,你现在已经是下士了。”
“是我,将军同志。”士兵自豪地一挺胸部,有些激动地说:“真想不到您还记得我。”
“大将同志,”旁边一直沉默的波罗苏希上校说话了,“没想到您也认识嘎桑,今天我们就是来参加他婚礼的。”
“哦,原来今晚的新郎是你,嘎桑下士。”朱可夫一把握住了嘎桑的手,连声说:“真是没想到,我们的英雄也到了成家立业的年龄了,我衷心地祝贺你!”
看到噶桑羞得满脸通红,艾尔森即使地上前来为他解围:“将军同志,非常感谢您来参加我弟弟的婚礼。快别老站在门口了,外面冷,请到里面就坐吧。”
举办婚宴的地方,原来是个餐厅。厅里没有张灯结彩,一点喜庆的气氛都没有,桌子摆在了厅的四边,间留出了很宽的空间。我就坐的时候,还在猜测屋子间留这么宽的位置,是不是待会要让新郎新娘站在这里,为来宾们表演什么节目?
我好奇地四周瞅瞅,除了我以外,再也看不到任何的女性,真是咋回事啊?没有新娘,这婚礼可怎么举行啊?
等到大家都就坐了,婚礼便正式开始了。
下士嘎桑在他哥哥艾尔森的陪同下,来到了屋子的间。我原以为和国内结婚一样,要先请领导讲讲话,便把目光转向了朱可夫和波罗苏希,但是看见两人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饶有兴趣地看着热闹,于是我也把目光转向了站在间的兄弟俩。
艾尔森用阿塞拜疆语叽里呱啦地讲了半天,我一句都没听懂。随即又上来一名上了年纪、穿便服的老人,又接着巴拉巴拉地讲了半天,我还是没听懂哪怕一个单词。直到艾尔森重新发言,用俄语向我们重复了刚才所讲的一切,才知道是在向他弟弟表示祝福。
艾尔森讲完话以后,然后又是他们村里的大叔大伯们轮流到间去讲话,都是向嘎桑表示祝贺,同时说一些祝福他幸福的话。一直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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