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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阿妮娅帮我办好的出院证明,我独自一个到医院门口拦了辆顺风的军车到了西方面军司令部。
一走进司令部,便不时地遇到一些熟悉的面孔,大家看见我,都笑着和我点头打招呼。来到朱可夫办公室门口时,执勤的少尉赶紧从桌子边站了起来,和我打招呼说:“校同志,您来了,大将同志在里面等您呢。”说着便为我拉开了房门。
我走进房间,看见朱可夫正在桌前忙碌着,先脱下身上的军大衣挂在衣帽架上,然后向他走了过去,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有什么情况要汇报吗?”他感觉到有人接近,头也不抬地问道。
“报告大将同志,奥夏宁娜伤愈出院,特地来向您报到。听候您的指示。”我向他立正敬礼并大声地报告着。
“丽达。”他抬头看见是我,把手的铅笔随手扔在了桌子上,一步就跨到了我的身边,把我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放开我以后,他退后两步,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皱着眉头说:“你这是什么打扮啊?上身穿着女兵的夏季军上衣,下面穿着不合身的男式棉军裤,看起来真别扭。”
“这军裤是向我的政治指导员借的,穿裙子太冷,打仗时也不方便。”我急忙向他解释。
他听了我的话,没有吭声,而是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对里面说:“我是朱可夫大将,你给我准备一套小号的冬季军装,立刻送过来,动作要快。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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