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长一起向他们走去。没想到却亲眼看见,从离阵地2公里的山脊后面出现了德军士兵的密集散兵线,向我们走来,他们的后边有大约10辆坦克。面对敌人的进攻,防御阵地的战士嗯毫无畏惧地用机枪射击着,在森林边缘展开的高炮连也开始进行直接瞄准射击,开始一切似乎都不错。德军步兵躺下了,坦克也停止了前进。”
“接下来又怎么样了?”我焦急地追问道。
“但是很快地平线上出现了敌机……向我们的散兵壕俯冲,敌人的火炮和迫击炮加强了火力,坦克重新推进,飞机轮番轰炸我方阵地。面对敌人的狂轰滥炸,我们的步兵有些挺不住,开始动摇起来,起初是单个人跳出战壕向森林跑来,之后是成群地跑向了森林,我看到这一切心十分难受。”
“因为战士们的退却,所以我们的防线才丢失了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那倒没有。战士正奔跑着,突然间在人群有一名士兵高声叫道:‘站住!你们往哪儿跑?回去!没有看见将军还站在那里……回去!’是的,我和参谋长站得笔直笔直的,当着所有士兵的面站着,因为我们意识到只有这样才能挽救事态。那个士兵的喊叫声和我们的表现产生了巨大的作用,原本正在向森林跑着的战士们就地卧倒,一齐向敌人开火,使爬起来进攻的敌人步兵又重新趴下。我们的炮兵连,也向着敌人的坦克直接瞄准射击。但是敌人太强大了,虽然有几辆坦克被击着火,但他们的步兵在其余的坦克、以及飞机和大炮火力的掩护下,占领了我军的阵地。面对占领优势的敌人,我们只能被迫退却了。”
“您有信心守住现有的阵地吗?”我关切地问面前正烦恼着的将军。
“我不知道,”罗科索夫斯基摊开了双手,有些无奈地说:“因为连续的退却,集团军部队的建制已经被完全打乱了。因为通讯的完全断,我如今能指挥的部队,只有两三个损失严重建制不完整的步兵师。如果还得不到预备队补充的话,我们将不得不继续退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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