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员一下车,就站在这里伸懒腰,也不知道把队伍集合起来赶快去站队……”那军官说着话向我转过身来,看到我站在他的面前,话只说了一半便停了下来。
“您好啊!校同志,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您,真是太让人高兴了。”我一眼就认出了我面前站着的这个军官,不是别人,正是差点和我一起上刑场的别济科夫校。
他握住我主动伸过去的手,使劲地摇了几下,激动地说:“奥夏宁娜校,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真是太令人高兴了。你最近怎么样?”
“还好,谢谢您的关心。……”
我俩正在客套叙旧的时候,克罗希科夫在旁边低声地提醒:“指挥员同志,我们是不是该整队进场了?”
听到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这个时候确实不适合叙旧,便回答他说:“你先集合队伍,我马上就到。”看到克罗希科夫招呼着那些刚下车的战士们,大声地喊着:“都到这边来,整队!”趁这个机会,我低声地问别济科夫:“刚才是怎么回事?我下车时正好看见您在批评克罗希科夫指导员。”
“没啥大事。就是他下车后,不集合队伍,还站在那里伸懒觉,有损军人的形象,以后叫他注意点就是了。”他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又和我握了一下手,转身继续去进行他的工作。我在莫斯科待了许多年,知道在公共场合伸懒腰、打喷嚏之类的,都会遭人白眼和反感,所以刚才别济科夫那样对克罗希科夫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参加检阅的队伍,都整齐地排列在红场东面的古姆大商场前,面向着列宁墓和克里姆林宫,而我们的队伍则在整个队伍的最北面。我们对面站着的,是央警卫团的战士,他们沿着红场的西侧,背对着列宁墓拉了一条警戒线。列宁墓左右两侧的观礼台上坐满了人,都是些党政要员,因为隔得远,我不清楚里面是否有我认识的人。
雪花从天空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不光把红场的地面染得雪白,就连战士们的双肩和后背上也变成了白茫茫地一片。
当钟楼上的钟声开始敲响的时候,穿着灰色大衣戴着帽子的斯大林,在一群重量级人物的陪同下,缓缓走上了列宁墓上的讲台。钟声敲完第下,宫墙下的军乐队便吹响了号角。
号角刚一结束,斯大林那熟悉的声音,便通过安放在古姆大商场墙壁的喇叭传了出来:“红军和红海军战士、指挥员和政治工作人员、男女游击队员,同志们!全世界都注视着你们,把你们看作是能够消灭德国侵略者匪军的力量。处在德国侵略者压迫下的被奴役的欧洲各国人民都注视着你们,把你们看作是他们的解放者。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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