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回克里姆林宫工作了?”
“是的。”尉肯定的回答说:“上校在上周已经恢复了军衔,并重新调回克里姆林宫继续担任他的旧职。”
我看了看外面,没有见到熟悉的黑色埃姆轿车,便好奇地问:“尉同志,您没有车吗?”
尉有些尴尬地说:“有的,校同志。来的路上抛锚了,正在检查站里修理呢。要不,您再等等,等车修好了再走。”
我探出头去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看四周都是光秃秃的开阔地,如果遇到敌机的空袭,连个隐蔽的地方都没有。我再看了看天空,灰蒙蒙的没有下雪,是个适合飞行的天气。我思索了一下,然后对尉说:“既然您的车没有修好,那就不用等了,直接坐我的车走吧。”
看着尉还在犹豫,我便催促道:“别想了,快上车吧,尉同志。”然后吩咐拉米斯:“拉米斯,把位置让给尉同志,你到后排来坐。”
见到拉米斯已经坐到了后排,谢廖沙尉也不好意思再站在车外。直接拉开车门站了进来,坐在了副驾驶位上。
进城以后,遇到的检查越来越多,既有检查站的,也有巡逻队的。每遇到这种情况,谢廖沙尉只要探出头去,手眼睛一瞪,掏出红色通行证一晃,说:“我是央警卫团的,正在执行任务。”检查的人立刻退到一旁,给我们让开一条路,同时立正敬礼。
由于不知车还要开多长的时间,我有些犯困,头往后一仰,靠着椅背开始打瞌睡。迷迷糊糊,隐约听见拉米斯和谢廖沙好像在聊天。
半梦半醒之间,我好像听到谁在说“冈察莫尼斯噶亚”,听到这个地名,我猛地惊醒了,坐直身体问前面的谢廖沙:“尉同志,刚才我好像听见你和拉米斯在说什么冈察莫尼斯噶亚,你家住在那里吗?”
谢廖沙愣了一下,说:“不是,我不是莫斯科人,我是从圣彼得堡来的。”
拉米斯在旁边偷笑起来,我不满地看了他一样,问他:“笑什么?”
他止住笑容,向我解释说:“您听错了,我刚才在问谢廖沙尉是不是党员。他回答我说他是团员,不是党员。”
我只知道以前去过的“冈察莫尼斯噶亚”,是“共青团”的意思,听拉米斯这么一说,我这才明白原来“共青团”和“团员”都是同一个词,难怪会搞错了。
“呜!~~~呜!~~~”尖锐的空袭警报骤然响了起来,“见鬼!德国佬的飞机来了!尉同志,哪里有可以隐蔽的地方?”格里萨目视前方,大声地问着身旁的谢廖沙。
“一直向前开,看见第一个路口向右转,往前开两百米就能看见有个新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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