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和小男孩,都穿的是夏天的衣服。
“校同志,您在哪里?”外面传来了布科夫的喊声,我赶紧稳定一下自己的情形,把报纸扔在座位上,站起身走到门口,强作镇定地冲着外面问:“我在这里,大尉同志,出什么事情了?是不是工兵同志赶来了?”
“不是的,”布科夫气喘吁吁地跑到我的面前,小声地说:“校同志,我觉得情况好像有点不对。”他用手拍了怕车厢的外壳,“这列车有问题,通常地铁列车都是四车编组,只有四节车厢,而这列车却有节。还有,我怀疑这些人来历不明,现在已经是冬天了,而这些从车上下来的人还穿的是夏天的衣服。……”
“行了,”我对这些人来历心知肚明,打断了他的话,淡淡地说道:“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这些来历不明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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