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尉军衔。”我看着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里说在战争期间,升职永远是最快的,你不也当上少校了么。
老太太又接着说:“我按照通知上的地址,去找那家儿子养伤的军医院。刚见到儿子时,他身上、头上都缠着染血的绷带,看起来像重伤不治的样子,把我吓了一跳。不过一说话,却发现他精神挺好的。后来找医生一打听,才知道他只是皮外伤,伤势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严重。
我在儿子的病床前陪伴着他,听他讲述他的战斗经历。他告诉我说,他所在的部队在波罗金诺被德军打散,他只身一人逃出来时。在森林里遇到了费尔斯托夫排长,跟着他们一起向后方转移。
转移途,遇到了您率领的侦察部队。由于您是最高军衔的指挥员,所以顺理成章地接管整支部队的指挥权,您刚接受部队时,他还挺瞧不起您的,认为一个女人会打啥仗,没准很快就会让大家当俘虏。
但是在攻打车站的战斗,看到您身先士卒,挥舞着冲锋枪带着战士们冲锋;在坚守阵地时,丝毫不害怕头顶嗖嗖飞过的子弹,始终待在最前沿,像一个普通战士一样,端起枪和德国佬面对面地战斗,他才对您佩服得五体投地。……”
老太太真是健谈,几乎整个下午都是她在讲,我和雷斯达耶夫根本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如果不是餐厅的服务员回来上班,要准备伤员们的晚餐,还不知她会说到啥时候。
我送走了雷斯达耶夫,回到了自己的病房。一推门,看见那位漂亮的护士正在屋子里转圈,我随手关上门,调侃地问:“护士同志,您怎么了?怎么像一头笼子里的狮子老转圈啊?”
护士听见我的声音,停住了脚步,有些生气地问:“指挥员同志,您到哪里去了?我几乎找遍了整个医院也没见到您的人,还以为您出什么事情了呢。”
我笑笑说:“我能出啥事情啊,您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该换药了,”然后给我下命令说:“快躺到床上去,我给您换药。”
我在护士的帮助下,脱掉身上的病号服,光着上身躺到了床上。她小心翼翼地拆掉绷带为我换药,用酒精清理伤口时,我感到了一片清凉,没有半点疼痛的感觉,看来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
换完药打了针,她为我盖好了被子,说了句:“指挥员同志,您好好休息吧,别再到处乱跑了。”然后端着装着瓶瓶罐罐的托盘就出了房间。
她给我打的针剂里,估计还有镇静剂的成分,不一会儿的功夫,我就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渐渐地睁不开眼,很快就在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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