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关切地问:“我们的部队在哪里,都撤回来了吗?”
“没有,”谢杜林摇摇头回答说:“我营原来的防线就在那片森林里,除了七连撤回到这里外,八连连都在刚收复的阵地上。”
“卡图科夫将军在什么地方?”我又问道。
“他正在那边的阵地上,把坦克部队展开,掩护部队加固工事。”
“俘虏里有军官吗?再找一个懂德语的战士来,协助我们审讯俘虏,了解敌人的兵力部署。”奇斯佳科夫到底是多年的老军人,考虑事情就是比我全面。
“我抓了一名上尉,据说是德军的连长。不过不用找翻译,他本人就懂俄语。”说完,他扭头从外面喊了一声:“把俘虏带上来。”
随着他的喊声,两名战士押着一名垂头丧气的德军军官走了进来。那名军官的打扮很特别,头上裹着毛巾,戴着有些皱皱巴巴的大檐帽,身上破了几个洞的军大衣上全是泥土。
我和奇斯佳科夫坐在桌前,然后让战士搬了个木凳,让那名军官坐下,然后我们开始正式审讯。
问话的是奇斯佳科夫:“姓名、职位、军衔?”
那个军官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叫劳伦斯,是德国国防军步兵第23师d连上尉连长。”
“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突破苏军的防线后,切断你们的退路,配合正面突击的部队,将你们全歼。”
“您的俄语说得不错,在什么地方学的?”我很好奇他为什么会说这么流利的俄语,所以好奇地问一下,同时也想了解为什么德军会有那么多懂俄语的军官。
“我曾在1936年到过俄罗斯,并在伏龙芝军事学院学习过,所以会说俄语。”
“胡说!”这次说话的是谢杜林,他大声地呵斥上尉说:“我们的伏龙芝军事学院怎么可能让法西斯匪徒成为学员。”
“是真的真的,”德军上尉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坐在我旁边的奇斯佳科夫:“上校先生,您一定知道,那个时候我们两国还是盟友,互派人员到对方的军事学院学校,是很常见的事情。”
谢杜林扭头看着奇斯佳科夫,问道:“上校同志,这是真的吗?”
没等他回答,我已经接过了话题:“好了,少校同志,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我说相信,这可不是信口开河,既然两国都可以联手瓜分波兰,还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做的,我看了奇斯佳科夫一眼,吩咐说:“继续审问吧!”
“今天你们为什么迟迟没有发起进攻?”奇斯佳科夫又问道。
“按照计划,今天师部会派两个营的步兵和一个坦克分队来配合的,但是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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