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想的时候,尉把车开到了路边的一顶帐篷附近停了下来,然后指着帐篷对我说:“少校同志,哈比校的指挥所到了。”
我抬手看了看表,从上车到现在还没超过十分钟,而刚才我和娜娅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这四个轮子就是要比两条腿走路快。
下车后,我吩咐娜娅回营地向基里亚诺娃和奥尔洛娃报告,说我在路对面的哈比校的指挥所里做客,让两人不要担心。看到娜娅背着枪,往女子高炮连的驻地一路小跑过去,我才跟在尉的后面,进了哈比校的指挥所。
一走进帐篷,我就被里面的一股股浓烟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哈比校和另外一名军官坐在一张不大的木桌前,正在边看地图边抽烟。听见我的咳嗽声,两人抬起头把目光投向了我。哈比制止了正准备向他报告的尉,将手的香烟在桌上的烟灰缸里摁灭,然后站起来,友好地伸出手来和我握手,说:“您好,奥夏宁娜少校,我们又见面了。”
随即又指着正在用目光从头到尾打量着我的那名军官,向我介绍说:“这是我们护路队的政委普契科”又指着我对普契科说:“这是我们的邻居,驻扎在路南边的高炮营的营长奥夏宁娜少校。”
我又和政委握了手,客套了两句,然后找个位置坐了下来。
见我坐下,哈比校又吩咐送我来的那名尉去给我倒茶和准备吃的东西。对于哈比的好意,我本想拒绝,但张了张嘴,拒绝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这主要是因为列宁格勒的食品短缺,保卫冰上运输线的部队伙食供应也很差,虽然食品的配额比城里高,但还是经常吃不饱。刚才在巴库那里吃了一顿,我是真没有吃饱,既然有人请客,我也就来者不拒了。
等尉一走出帐篷,我便开门见山地问:“哈比校,请问您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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