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同志提出申请,将我从费久宁斯基将军的第54集团军调到他的部队。到了第2突击集团军后,我没有留在司令部工作,而是到安丘费耶夫上校的师里,担任了步兵营长的职务,从那以后,才长达几个月的时间里,我都没见过弗拉索夫,也没打过电话,我对他的事情一点都不了解。”
说到这里,我觉得该说的话都说得差不多了,为了避免言多必失的情况出现,我主动地停了下来。图尔奇诺夫见我不说了,诧异地问:“为什么不说了?”
&说的,我都说完了。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虽然我很早以前就是弗拉索夫的部下,但我绝对不是你所说的那种弗拉索夫份子。”
听完我的话,图尔奇诺夫低头想了一下,然后冲站在我身后的战士一挥手,吩咐他们说:“你们两个将奥夏宁娜少校带下去。”
&尉同志,”推过我的那名战士上去一步,低声下气地向他请示道:“我们应该把她关到什么地方?”
图尔奇诺夫看了看我,回答说:“把她和第378师抓来的那些人关在一起。”
&战士答应一声,转身就要推着我往外走。
&一等,”图尔奇诺夫叫住他,吩咐他说:“把她的绳子解开。”
当绳子解开后,我揉着被勒得红红的手腕,冲图尔奇诺夫礼貌地说了句:“谢谢!”然后便跟在两名战士走出了这间审讯室。
两名战士押着我来到了不远处的一个房间门口,对守住门口的哨兵说:“我说,我们是奉特勤科科长的命令,要将这名少校关进这里,你快点把门打开。”
哨兵看了看我们,从腰间解下钥匙,打开了挂在门上的锁,推开房门,对我冷冷地说:“进去吧。”
我刚跨进房间,门就被哨兵带上,接着我听见了挂锁的声音。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很快适应了屋内的光线,看清屋里什么家具都没有,有十几个人挤在一起蹲在地上。见到有人被关进来,他们都投来了关切的目光。
当看清楚被关进来的是我,他们哗啦啦地全站了起来,向我涌了过来,还七嘴八舌关切地问:“师长同志,原来是您啊!您怎么也被他们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