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崔可夫的旁边蹲下,仔细地打量躺在地上的索洛古布。只见他的右腿膝盖以下都没有了,缠着的绷带已经被鲜血染红。胸部也乱七八糟地缠满了被鲜血染红的绷带。
这时,门口传来谢廖金的声音:“司令员同志,军医来了。”
崔可夫连忙站起来,一叠声地催促道:“快进来,帮索洛古布上校做手术。”
一个提着小皮箱的军医在上校的身边蹲下,翻看了一下他的眼睛,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颈动脉,接着站起来失望地摇摇头,对崔可夫说:“对不起,将军同志,上校已经牺牲了。”
崔可夫一把揪住军医的衣领,大声地说:“你说什么,你都没有好好地检查一下,就说他牺牲了。你再胡说八道,行不行我枪毙了你。”
&干吗胡说八道啊,将军同志,”军医生气地说。“您看他的呼吸已经没有了,脉搏也没有。而且现在血也从嘴里流出来了,你们看吧。”
但是崔可夫已不愿意再去看索洛古布上校的脸。他的四肢颤抖着,,喉咙也哽住了。好半天,他才终于说:“米哈利辛上校,你去找几名战士来,把索洛古布师长的遗体抬出去,找给一个合适的位置,把他安葬了吧。就葬在他牺牲的顿河岸边。”
接着他又转过脸来,对我说:“向舒米洛夫司令员报告,说112师师长索洛古布上校在战斗中光荣牺牲,请他尽快安排新的师长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