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后,劝说着崔可夫:“既然这是上级的命令,那么就不允许我们私下讨论,只能无条件地去执行。你说对吗?奥夏宁娜同志。”他的最后一句话,居然直接问我。
我在片刻的慌乱后,马上装起了糊涂:“您说什么呢?司令员同志。您也看到了,我正在擦洒在桌上的茶水,两位司令员同志说什么,我完全没有听见。”我这么说,是因为两人讨论的是军事机密,我不合时宜地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此刻心里都在担心舒米洛夫会不会一时心血来潮,招人把我灭口了。
崔可夫把手向下使劲一挥,说道:“行了,舒米洛夫同志。这件事情就算让奥夏宁娜知道也没关系,她现在是集团军的代理参谋长,还是会接触到这批兵员的。与其到时搞得一塌糊涂,还不如事先想好如何安置这批兵员。”说到这里,他扭头问我:“奥夏宁娜同志,我认真地问你,对于这批兵员,你觉得应该如何安置?”
见崔可夫为我说话,舒米洛夫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缓和,他附和道:“是啊,奥夏宁娜中校,说说吧,就算说错也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