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弥补不了我们每天的消耗。如果要保证在进攻法斯提夫前的半个小时的炮轰,这两天对日托米尔城西的炮火支援,就必须暂时停下来。”
波夫斯基的说法,等于是给我提出了一个新的难题。如今日托米尔城西每天遭到德军的疯狂进攻,如果没有炮火支援的话,能不能守住都是一个问题。可不给进攻法斯提夫的部队,留下足够半小时炮轰的炮弹,显然也是不行的。
见我盯着地图迟迟不说话,别济科夫走过来,小声地问我:“司令员同志,您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听到别济科夫这么问,不禁哑然失笑,这位挺有主见的上校,如今和几个月前简直判若两人,居然事事都要征求我的意见,似乎认为我肯定能想出好的办法似的。
没等我说话,奇斯佳科夫先开了口。他用商量的口吻对波夫斯基说道:“炮兵司令同志,您看能不能这样,对日托米尔城西的炮火支援依旧继续进行,但是我请求您至少让一个重炮团和一个近卫火箭炮营,不要参加这样的炮火支援,而把炮弹留到炮击法斯提夫时使用。您看,行吗?”
对于奇斯佳科夫的提议,波夫斯基只思索了片刻,便爽快地答应了:“好吧,副司令员同志,就按您说的办。我待会儿回去后,就将一个重炮团和一个近卫火箭炮营调往科罗斯特维夫,准备为进攻法斯提夫的部队提供炮火支援。”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见来开会的指挥员都来得差不多了,别济科夫便冲着他们大声地说:“指挥员同志们,大家请坐下,我们马上开会了。”
等所有人都就座后,我站起身,望着面前这十几位军长师长,心情格外激动,这还是渡过第聂伯河以后,我第一次和他们全体见面。我努力在脸上挤出笑容,提高嗓门对大家说道:“各位指挥员同志们,你们好!我很高兴,今天能在这里见到大家。这是我们集团军开展渡河作战以来,第一次召开的师级以上指挥员会议。”
我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眼睛在每一位指挥员的身上扫过,然后又接着说道:“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们解放了切尔卡瑟、卡尼伏、日托米尔,还协助方面军主力解放了基辅。我们集团军的全体指战员,在战斗中都立下了不小的功勋。
由于方面军部队在经过连续作战后,兵力和武器弹药消耗得很厉害,因此在解放基辅以后,就不得不停下来休整一下。但敌人却不愿意给我们恢复元气的时间,他们纠集了十几个师的部队,向基辅和我们所坚守的日托米尔发起了疯狂地反扑。
虽然他们在基辅方向取得了一些进展,但却没有到达他们的战略目的。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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