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召回了莫斯科。在受到最高统帅本人接见时,他告诉我,说奥夏宁和我的儿子阿利克,都在东面的小城市里,并给我假期,让我去探望他们。
当我赶到塞兹兰时,正好遇到内务部的人员因为奥夏宁曾被德军俘虏过,想要逮捕他,是我将他救了下来。不过在我们重逢后,他居然一点都认不出我,”
“等一等,司令员同志。”我说到这里的时候,被奇斯佳科夫打断了,他好奇地问道:“我想知道一点,既然内务部的人员要逮捕他,您去救他,难道不怕受到牵连吗?”
对于奇斯佳科夫的这个疑问,我笑着回答说:“副司令员同志,在我离开莫斯科之前,贝利亚同志曾经给过我一份授权书,授权我可以调动当地的内务部人员。看到奥夏宁要被内务部的人逮捕,我只需要拿出那份授权书,他们就会完全服从我的命令了。”
“那后来呢?”奇斯佳科夫听我这么说,立即迫不及待地问:“那份授权书,您最后退还给贝利亚同志了吗?”
“没有。”我摇着头说道:“那份授权书,没有人找我要过,所以我一直保持着。”
奇斯佳科夫听完后,点了点头,冲我做了个手势,礼貌地说:“您请继续说吧。”
“发现奥夏宁认不出我,我当时感到非常意外,还以为他是怕自己曾经被俘的事情影响到我。谁知后来才知道,他的头部曾经受过重伤,已经丧失了记忆,所以根本不记得我是谁。我当时准备在塞兹兰停留两天后,带他到附近的城市去看儿子,看能否恢复他的记忆”
“记忆恢复了吗?”西瓦科夫听到这里,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西瓦科夫将军,别打岔,继续听司令员说。”见西瓦科夫打断了我正在讲述的故事,便不满意地抱怨了一句,然后催促我:“司令员同志,继续往下说吧,后来怎么样了?”
“在出发的头一天,我接到了电报,让我立即赶回莫斯科参加五一大阅兵。于是,我连招呼都没和他打,就带着警卫人员乘火车匆匆地赶回了莫斯科。”说到这里,我忍不住长叹一口气,故作遗憾地说:“回到莫斯科参加完阅兵大典以后,我就被任命为近卫第六集团军的司令员,在库尔斯克忙着备战工作,根本就没有机会再去遥远的城市去看自己的儿子。”
当我将全部的故事讲完后,西瓦科夫小心地问我:“司令员同志,您看是否需要我把您所说的故事,对奥夏宁大尉再讲述一遍,没准能唤醒他的记忆也说不定。”
“用不着,西瓦科夫将军。”要是奥夏宁的记忆恢复,我就只能重新和他在一起,想着自己被一个男人推倒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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