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地问道:“丽达,你是听谁说的这件事?”
朱可夫的话让我感到意外,我膛目结舌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元元帅同志,难道难道您您不知道,特拉夫金少校他他们去寻找琥珀屋,是我下达的命令吗?”
“是你下达的命令?”朱可夫听我说完后,抬手在脑门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懊恼地说:“对啊,我怎么忘记他是你手下的侦察营副营长了。没错没错,他的确是你调走以前,派到卢茨克执行侦察任务的。”
“琥珀屋找到了吗?”虽然我知道被德军抢走的琥珀屋,在战争结束后,就一直了无音讯了,但我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问题:“我现在想知道那个银行的金库里,存放的到底是什么?”说完,我就紧张地盯着朱可夫,想听听他会怎么回答。
“也许是琥珀屋,也许是别的东西。”朱可夫一脸苦涩的说:“当时和特拉夫金少校一起去侦察的人里,还有一名向我军投诚的德军军官。”
“没错没错,元帅同志。”我听到这里,连忙抢着说:“他叫格瑞特卡,是一位非常值得信任的德国人,他现在怎么样了,他人在什么地方?”、
“他死了。”朱可夫望着我,淡淡地说道。
“什么,他死了?”朱可夫的话让我感到震惊,我口不择言地问道:“他怎么会死的,是谁杀了他?”
“还能是谁,当然党卫军。”朱可夫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地说道:“他冒名顶替进入了银行金库,去给里面存放的文物拍照。特拉夫金他们在外面足足等了一个星期,却始终没有他的消息,结果不久在下水道里发现了他的尸体。他双手被反绑着,头部有一个致命的弹孔,应该是被人顶着后脑开的枪。”
“为什么会这样呢?”听说格瑞特卡死了,而且死得很惨,我不禁心如刀绞,迫不及待地追问道:“他是被德国人识破了身份吗?”
“我觉得不像。”朱可夫摇着头说:“在他身旁,还躺着四五具德军士兵的尸体,都是双手被反绑,头部中枪。经过特拉夫金他们仔细检查,这些人身上都没有别的明显的伤痕,也就是说,他们根本没有受过什么刑,就被处决并扔进了下水道里。”
听说在格瑞特卡的尸体旁,还有着另外几具尸体,让我越发地显得糊涂了,我皱着眉头,喃喃地问道:“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经过我和贝利亚同志的分析。”朱可夫见我急于知道真相,便将自己和贝利亚所研究的结果告诉了我:“他可能是在银行的金库里,拍摄了极为重要的文物。完成拍摄后,德国人为了灭口,就将他和另外几名在金库里帮忙搬文物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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