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道防线再实施炮击？”

“不用，”雷巴尔科冲参谋长摆摆手，道：“第一道防线和第二道防线之间，最远的距离不过五百米，最近的只有三百米。假如让我们的炮兵实施炮击的话，很容易造成不必要的误伤，还是让潘菲洛夫将军的坦克军独自完成对第二道防线的攻击吧。”

“既然潘菲洛夫将军这么轻易地夺取了德军的第一道防线，那么北面的进攻，表现也应该不会太差吧？”梅利尼科夫凑近我，低声地建议道：“您看是否给阿富宁将军打个电话，了解一下北面的进展情况。”

其实就算梅利尼科夫不，接下来我也会给阿富宁打电话，毕竟现在是我在负责几支部队之间的协同工作。我拨通近卫步兵第18军指挥部的电话后，听到阿富宁的声音，便直截了当地问道：“将军同志，你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向德军的外围阵地起攻击了吗？”

“是的，方面军副司令员同志。”阿富宁恭恭敬敬地回答：“炮击一结束，近卫步兵第11师，在近卫坦克第61旅的坦克引导下，向德军的外围阵地起了攻击。”

从阿富宁的语气中，我猜到可能目前还没有取得任何的战果，但为了核实自己的判断，我还是接着问：“目前的进展情况如何？”

“我们的突击部队，已到达了距离德军工事仅三百米的地方，但由于德军的炮火和机枪火力的压制，部队受到了一些损失。”阿富宁用委婉的口气向我报告：“虽然暂时没有取得什么战果，但我们的指战员表现得很英勇。”

我现在最怕听到“战士表现得很英勇”这种套话，一般有人向我汇报时用到这个词，就代表他们的进攻还没有取得任何的进展。由于战斗刚刚打响，我也不好把阿富宁催促得太厉害，只能随口道：“好吧，将军同志，有什么最新战果，随时向我进行报告。”

我放下电话后，对雷巴尔科：“将军同志，阿富宁那边的打法过于稳妥，他们是在炮击结束后，步兵才在坦克的掩护下，向德军的防御阵地起了攻击。如今被敌人的炮火和机枪火力压制住了，暂时无法继续向前推进。看来要攻克这座要塞，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你们的身上了。”

“放心吧，丽达。”雷巴尔科听我这么，立即笑呵呵地回答：“我们的指战员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现在最怕听到“战士表现得很英勇”这种套话，一般有人向我汇报时用到这个词，就代表他们的进攻还没有取得任何的进展。由于战斗刚刚打响，我也不好把阿富宁催促得太厉害，只能随口道：“好吧，将军同志，有什么最新战果，随时向我进行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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