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华沙城,但在德军的疯狂反击下,不得不从占领的区域撤了下来。”
“丽达,你说得很有道理。”赫鲁晓夫站起身,从办公桌后面绕了出来,在屋里踱起步来,他一边走一边说:“最高统帅部的意思,准备在一周以后,再次强渡维斯瓦河,去救援华沙城内的起义军。斯大林同志让我来听听你的看法。”
“赫鲁晓夫同志,”我苦笑着说:“我觉得派部队强渡维斯瓦河,向华沙城起突击,的确有和起义军会师的可能。但是我想问一句:为了与一支和我们政治观点不同的流亡政府所指挥的部队会师,付出异常惨重的代价,是否值得?”
“没错,没错,你说得非常有道理。”赫鲁晓夫走到我的面前停下,点着头说道:“也许我们在付出巨大的代价后,却给别人做了嫁衣。这样做是得不偿失的,我会将你的看法,尽快反馈给斯大林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