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广的追索中也进入了死胡同,现在又是线索,为什么总是线索,就不能直接了当一次吗?对于线索吕清广已经产生了生理性的反感,一听都线索两字就胃痉挛,好在胃里基本上是空的没有什么可以呕吐的东西,要不然吕清广难保不会表演一下喷泉。
“现在怎么办?等波动再一次出现吗?”吕清广忍着恶心问道。
风天还没有回答,风命的灵识束又再次动了起来,不过这次动作的幅度不是那么剧烈,画面的更替也在吕清广可以接受的范围里面。
“怎么,它又出现了吗?”吕清广惊讶的问。
“没有,”风天回答道,“波动没有出现,也许今天夜里它不会再出现了,可我们不能就这样等着是不是,总得行动起来,反正就是这一片儿,面积也不大,加上大多数的窗户都熄了灯,我们要搜寻的范围也就不大了,一间间的查过去,应该会有结果的,等找到了小型的传送阵再决定下一步做什么。”
这是个笨办法,可除此以外仿佛没有什么好办法了,吕清广也没有更好的主意,再说风命也没等他的指示就已经开始行动了。
吕清广也就难免有那么一点儿的想法,工作积极是好事儿,可是不懂得随时请示汇报就是不懂得工作方法,这样干工作是要走弯路的,就是干好了也不会得到多大的重视,可干不好,那责任就得全背上了。
画面渐渐的移近了街边儿的建筑,这是那片儿房子的头一栋,是个三层的楼房,就和这里其他的房屋一样,下面一层窗台以下是石头砌成的,而一层窗户以上的部分都是木头的,墙和楼板都是木板的,楼梯也是。这会儿已经是后半夜了,一楼的房间里没有人,屋子后半截的马厩里有三匹大马。二楼的每个房间都睡着人,是的,每个房间,这房子没有卫生间,起码现在还没有看到。床上睡着的有老人也有孩子,还有一张大床上孤零零的睡着一个中年的女人,床边儿都有一个马桶,有木头的也有土陶的,但都比监牢里的那个干净无数倍。三楼上面只有一个人,一个还没有睡觉得人,他穿着红色的格子上衣,独自坐在桌子前面,这桌子不是放在窗下的,而是在房间的角落里,可以想见,这是白天光线最不好的地方,桌子为什么要放在这里呢?桌子上点着一支蜡烛,毫无疑问,那烛光在外面看来也是最不显眼的。
穿着红色格子上衣的男人独坐在桌子前,眼睛茫然的看着蜡烛上面离火苗两尺的地方,身体僵硬,一动不动就像是一具蜡像一样。
“是这里吗?”吕清广问。
风天迟疑了一下才回答道:“不一定,有可能是这里也有可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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