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和谐分子,交不起税的和随意玩儿别人家猪耳朵的。这两种人充斥着整个的监牢,也让牢头和在监牢轮值的士兵精神松懈,因为这两种人在监狱里是特别的规矩,这里既不用交税也玩儿不到猪耳朵,所以他们就老老实实的在监狱里待着,等时间到了,就出去,下次又准点儿回来,原因还是同样的原因,刑期还是同样的刑期,大家都是镇里的乡亲,熟人熟事的处久了相互也就习惯了,要是有个忘了关牢门儿的时候,犯人也会主动的提醒一个,不关门儿他们在里面也睡不踏实。而带有危险性的陌生人则是关在地牢里,地牢的安全性是不容置疑的,从来都没有人从地牢里逃出来过。在地牢关上三天,别说别的,就是连渴带饿都让他走不动路,逃?没人扶着就是让他走都走不了。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夜间巡逻就实在是非常多余的一件事儿了,而这件事儿又那么的累人,所以到了后来也就没人在夜里巡逻了,这样安安稳稳的过了几十年不是也一点儿事儿没有嘛?
于是,吕清广和詹姆斯邦德一路逃出监牢也一点事儿没有,什么人都没有遇上,詹姆斯邦德把这归功于自己的机警归功于自己往昔刻苦的锻炼,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这不非常准确的体现出来了。太古灵族却将之归功于自己的精密探查,方圆百米之内的任何风吹草动风命都详细的报告给了风天,由风天做出准确的判断:那些是蚂蚁半夜起来撒尿,那些是蚯蚓更换睡姿,那些是树叶在吐纳呼吸,从而甄别出有威胁的蛛丝马迹。
吕清广没有和他们争功,他想都没想,这个时候,吕清广跟在蹑踪潜行的詹姆斯邦德后面,大袖飘飘的在月下漫步,心里感叹道:唉,真是良辰美景虚设,辜负了这样皎洁的月光啊!
詹姆斯邦德在街道的阴影里轻手轻脚的往前摸索前进,他的记忆力是惊人的好,这些走过一遍的街道他都还能记起来,即使在黑夜里也不会走错,现在,他正往着城边儿走,要出城就得先靠近城墙,然后再找机会冲出去。
就在他们快要接近城门,离城门还有半个多街区的时候,风天提醒道:“小心点儿,城墙上有士兵巡逻。”
吕清广紧走两步拉住了詹姆斯邦德,对他比划了一番,那个意思就是前面有人,至于詹姆斯邦德能不能理解就不是吕清广的事儿了。
詹姆斯邦德半懂不懂的对吕清广点点头,示意他走前面,吕清广很想踹他两脚,这丫挺的也太奸诈了,遇到一点点儿危险就往后面缩,摆平了是把自己当成挡箭牌了啊。
其实吕清广这时误解,詹姆斯邦德一点儿没有把吕清广当挡箭牌的意思,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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