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即引发出批评、对峙和超越都是和主流的声音相背离的。一个微不足道的个体根本不具备这样**的力量。”
“也许艺术家好一点儿吧?”吕清广想当然的说,他的眼睛一直都盯着那些魔法师,警惕着,担忧自己被他们看到,同时也好奇那些魔法师在做的事儿,他们好像很忙碌,时聚时散,时而交谈,时而沉思、时而又飞起来……
“艺术就像技术一样,处身于和依赖于实存的世界,他们,那些艺术家也一样要迎合主旋律的,也许某位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发出的声音是中流砥柱,是批评的绝响,但,十有**不过是复调中的另一个声部,一个比较特别一点儿的和声而已。”慈悲大妖王就像是教授上课一样的演讲道,“最终,所有的和声都会成为历史上显著和包容一切的统一体,成为精神世界虚假的集合名词,成为肯定的文化。所有的被贴上了标签儿,有了标准答案,有了社会学和价值学上真正意义的曾经具有哪怕一点点反抗性的批评都会变成新的历史合理性,成为普遍性幸福的一种模式存在。于是,人在真、善、美的哲学知识中能找到的快感,就是最高的快感牢笼,它虚拟出与物质实然相对立的感觉:在变动中见永恒,在不纯洁中见纯洁,在不自由中见自由。也恰恰是这种看见遮蔽了人的视觉,让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变成单维人。而审美形式构成的维度是其自身的真理、反抗和承诺之维度,是灵魂中超历史性实质的特定历史性表达和表现。然而,就是这审美之维的定义也早已经失去了其本身的意义,已经被涵盖到了历史合理性之中,成为一种伪真理的根基,这种教条的异化的艺术真理的根基在于:让世界就像它在艺术作品中那样,真正地表现出来,的确,这些现存的现实也只有通过异在和间接地形式才能表现出来,于是,审美之维被政治潜能给存在了。”
吕清广听得晕乎乎的,觉得给自己上课的不是一位菩萨级别的大妖王而是一个理论功底雄厚的愤青,而他将的这些貌似和自己完全不沾边儿,听下去好像除了郁闷没别的好处,于是,弱弱的请求道:“那么,你看,我究竟是几个维度的呢?”
慈悲大妖王并没有审视吕清广,他的眼睛看向眼前的虚空处,像是沉吟又像是在编造,停了一下回答道:“你的情况很特殊,完全不可以按常理计,用维度是不足以表述的,那是另一类的存在。只是你还无法控制,怎么说呢?如果是就你目前的状态而言,和我在一起时我们是同样的维度,可你单独和单维人在一起怕也就只剩下单维了。”
“那你是几维?”吕清广无可奈何的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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