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前就现出军长肩挑的姿势。这种姿势,在中国极为普遍又普通,惟有他的这种姿势,在几代人心目中定型成不朽,时常想起朱德的扁担,会使人猛然觉得,肩头上的分量重了许多……
沈建寒觉得自己有很多事要去做,不许去做,再像原来那样浑浑噩噩的过下去不行了,那样对不起这扁担,这曾经在战火纷飞的年代一伴随着他的扁担。
沉寂了四十多年的沈建寒相信自己有必要爆发出压抑在心里的火焰来了,那怒火在胸中已经被压抑了太久太久了,都已经快要遗忘了,但现在这怒火却再次被点燃,即将熊熊燃烧起来。
沈建寒将眼光从扁担上收回来,投注在韦海风身上,立刻,一股寒意在韦海风身上蔓延开,就像是掉进了冰窖里一样。
现在可是初夏的天气,太阳也出山了,温暖得让人都嫌热,可这一刻韦海风身上却泛起了白霜。那寒冷不仅仅是是感觉,是心灵颤抖,而且是实质性的冰霜的灵力从目光中激射了出来。
韦海风哪里经受得起这个,半截身子立刻就被冻住了,连惨叫都还没有来得及叫出来就动不了了,也出不了声,只是感觉和思维还在,身体其他的部分都已经不再属于韦海风,一般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了。韦海风整个人都吓傻了,这次倒是吓尿了,可出口冻上了,里面的想出来也出不来不是。
沈建寒并不想就这么要了韦海风的命,杀人的事儿沈建寒也有六十多年没有做了,一时间找不到下手的感觉也是正常的,所谓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三日不练就会手生,这一撂下就是六十好几年,不生疏才奇了怪了。现在的沈建寒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抡起扁担就一扫一片儿的杀神了,蹬了几十年的人力三轮车,不管是思维还是决断力都已经被三轮车夫同化了,剩下来的就已经是非常微弱的杀气了,虽然这杀气依然不是韦海风承受得了的。
沈建寒将灵力逐渐收回,暂时放过了韦海风,拄着青竹扁担,山岳一般站在韦海风头前,冷声问道“老实告诉我,这家人到哪里去了?是不是你们把人弄走了?人在哪儿?立刻给我送回来。”
寒气来得汹涌去得也快,冰霜一消融,韦海风那一泡热气腾腾的大尿就喷泻而出,裤裆立刻就湿透了,顺着脚脖子流了一地,合着这两天韦海风火大点儿,颜色不仅黄橙橙的,气味还颇大。不过这会儿韦海风也顾不上这些了,刚才的冰封把他给吓坏了,现在身上都还净是水珠呢。
韦海风瘫在地上不敢动,也动不了,开口央告道“饶命饶命!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饶命呐!我什么都没做。”
两个白领丽人也吓得缩在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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