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看沈建寒那神态不像是开玩笑,就接过来。一看,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沈建寒递过来的是一张党证,手工油印的,填写用的是毛笔,时间是一九二八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落款儿是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上面有党代表的亲笔签名,那签名的分量压得元婴期的黎叔手打颤。声音柔和的问道“这党证是您老自己的么,您今年高寿多少了?”
“我今年一一十三了,”沈建寒自豪的回答道,“这当然是我的,别人的我带着干啥?我从不拿别人的东西的。”
黎叔越发的恭敬了,旁敲侧击的问“您老是老红军了,离休前是在部队上还是地方呀?”
“离个球的修,”沈建寒心翼翼的收好那张破纸片儿,放进储物袋里,揣进怀里贴着心口儿窝放着,“我就一蹬三轮车车呢,以前是客运现在该货运了。”
黎叔一阵迷糊,有蹬三轮车的老红军吗?这是什么级别呢?从话里话外他还觉察出这老者神智有些不是很清楚,估计是老糊涂了,顺着老者的话茬追问道“您老蹬三轮车有年头儿了吧?”
“那当然,”沈建寒自豪的拍着胸脯子,“日本人投降过后没多久,半年吧,我就开始在这城里蹬起了三轮车了。”
“那是四六年初吧?”黎叔问。
沈建寒点了点头。
“您老是为什么离开队伍的?”黎叔又问,这问题可是至关重要的。
起这个话题来沈建寒就是一肚子的气,都六十多年了这气还是一点儿没有消,一手拄着扁担一手叉着腰,挺胸仰头的道“能为了啥?还不是就为了杀汉奸的事儿呗,抓了汉奸,我要杀,上面儿非得要收编,又抓了,我还是要杀,可还是给收编了。我有意见,上面儿让保留意见,我去找毛委员可上面儿不让见。我当时急了,非要见毛委员不可,可上面儿的毛委员和蒋光头会面儿去了,我气不过就走了,蹬三轮也不错,起码不会把自己气死。”
“哦——噢!”黎叔这一声拖得特别的长,很长,很有韵味儿,抑扬顿挫的充满了变化,其中的味道沈建寒听不明白可萧若云却是全然在胸了。
“你们俩也算是党员吧。”沈建寒问。
黎叔微笑着回答“是的,都是。”
沈建寒放心多了,觉得都是自己人那也就没什么顾忌了,截了当的提出了要求“你们可得帮着我啊,刚才你
们放走的那几个人有问题,决不能就这么轻饶了他们,一定得寻到根上,连根儿拔起,将祸害老姓的坏蛋全都除去,当时我就了,不是什么人都能收编到革命队伍里来的,可就是没人听,你们看看,怎么样,祸害老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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