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的货源,他问崔判官“这个灵魂有多大的罪孽?”
“他要在炼狱中承受十世轮回的苦难。”崔判官客观平淡的透露道,“不算大恶,但他的一生没有值得一提的善行。恶倒是一在积累,每一个从他身边儿走过的都被伤害了一点儿,每个光顾他摊子的吃客都被吞咽了部分生命力。不仅是脂肪在烧烤过程中生成的有害物质,更重要的是他辣椒里的苏丹红和染色剂、他使用的最便宜的潲水油、他购买的混乱肮脏充满细菌和病毒的烂肉、他无限添加的羊肉香精、每晚给剩下的菜蔬喷洒的福尔马林岑克尔溶液……。吖,不得不承认他走的是一条充满毁灭意味的罪恶之路,虽然在这条路上看起来他勤勤恳恳起早贪黑挺辛劳的,是的,貌似这不像是罪恶的生涯,但的的确确是罪恶深重的。啊,看来不仅是贼属于该死的,这些推着轮儿车或骑着三轮儿车卖烧烤的也是一样,甚至他们的罪孽还有更甚于贼的。我虽然时时刻刻都在注视着善恶,但显然还有很多我未曾在意到的。”
对罪孽的惩处是吕清广完全陌生的领域,他不知道十世轮回的苦难是个什么样的定位,或者他不知道该怎样给予对应的价值取向。
定格的场景在崔判官变换的法诀下无声无息的分崩离析,解构,还原,然后再重构,形成全新的场景。
新的场景依然是在街头,依旧是窄窄的街。
街很热闹,行人以闲散的速溜溜,各式各样的车子在人群中挤来挤去,充分显示着不相称的灵活和霸道。而在这些灰色的陪衬中鲜明的色彩隐在角落。这是一栋老旧的四层楼房侧面搭建出来的一个偏房,石棉瓦的顶,一面是原有的墙,一面是门面,另两面是碎砖头砌成的矮墙,只有两米高。
房子的进深仅有三米,却黑乎乎的。
靠门口的位置是一排排的架子,架子上是依稀有些熟识的塑料筐,框里是串成串儿的肉块儿和菜蔬。另一边儿是一个胖胖的蜂窝煤炉子,炉子上座着一口大锅,锅口冒着热气。桌子摆在门外的路旁,沿着路向两边儿伸展出去。
吕清广跟着崔判官的脚步一起走到偏房所依附的楼体中,站在承力墙的拐角处,一起看着在架子和炉子间奔忙的主角。
主角是为中年大叔,粗手大脚的将串串儿按吃客的指点取了来,放到大锅里煮上。
“无疑,他用的是蜂窝煤,这是一宗罪。”吕清广综合前面两个事例已经可
以冲接给出判定了,“附近的住户都是受害者,他们的生命因此而受害,寿命缩短。他这是谋财害命,嗯哼,谋财和害命的对象不一致,不过这不关宏旨,因为要多赚点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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