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假战一场,然后输给了你倒是好说,但他若是犯了牛劲,与你恶战一场,岂非让文家的符师占了便宜?”
谢临渊见方行已惹了众怒,偏偏一时无人上台战他,心里确实动了点心思,但听了道无方的话,却是心间一沉,低声道:“这小魔头已收下了我的馈赠,还会出什么意外不成?”
道无方轻叹了一声,道:“本来我以为不会的,但现在不一样了!”
顿了一顿,他轻声叹道:“他若食言,自然就会承受咱们的怒火,一般人还真承受不起,但在他废掉了云独之后,本就已经难以自保,下了法台之后,恐怕连我们天一宫也无法护他,话说虱子多了不愁,已经惹下了这么大麻烦的他还会怕再惹上咱们两个不成?”
谢临渊心里也是一股凉气升腾了起来,忍不住开口:“他究竟为什么这么要做?”
道无方轻声一笑,道:“为了他怀里的那个小东西吧……”
这胖子肥腻腻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阴鸷之意,似是想起了什么往事。
两年前,南瞻修士以保费虫草小女儿之命为由与神州修士斗法,大败亏输。
两年后,小魔头怀抱那个小孩儿,欲一人挑战神州众修,谁敢来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