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他的火炮可以调整射角度,如果他对着城塞之下直射,那当如何?”
周边一干鞑靼将领听了,暗自心惊不已,仔细思量如果真的如同火绫所言会怎样。
佛郎机炮跟明朝自制的火炮有所区别,佛郎机炮可以调整射角度,如果炮筒呈仰角,城塞下的位置确实是攻击的盲点,但若火炮正对着城下轰,骑兵上前,反倒直接暴露在炮口前面,相当于送死。
一名鞑靼千户道:“火绫,将其余各处人马征调过来,准备应战吧!”
火绫摇摇头:“对方确实是在城西方向架车,但要是明军主攻的方向并不在此呢?对方主帅沈溪从来不会做简单之事,如果这只是诱饵,他想试探我们是否会冲锋上前,亦或者让我们把其他各处城门处的兵马调回来,到时候他就可以率领骑兵向居庸关突围。”
“再说了,这个车阵一看就很笨拙,对我们根本就没什么影响……你们看,等到他们出击,脱离城头的火炮保护,我们完全可以利用骑兵的机动性,绕击其侧翼,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先等等看吧,看他们会如何做。我揣测沈溪一定不会出来,只要我们稍微露出破绽,他就会选择从别的地方逃走,虽然此人狡诈过人,但他生性胆小怯弱,根本就不敢正面跟我们一战!”
火绫没有利用骑兵的高机动性远射,因为实际上骑弓的有效射程只有三四十米,威胁远没有后世人们想象的那么大。
在没有搞清楚沈溪的目的前,火绫也没有下令全军冲锋,而且为了防备沈溪从城塞其他方向逃走,甚至没将驻守其他几门的人马调过来,只靠她手底下八百多骑兵,准备跟沈溪的骡车阵较量一二。
跟榆溪河之战情况相似,沈溪将部分骡车绑在了一起,如此能增加骡车的稳定性,更利于炮手和装弹手在骡车上挥。
火绫的目光看向城头方向,在她心中,能否彻底歼灭明军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能活捉或者杀死沈溪,只有这样才能振奋军心,更能为自己报仇雪恨。
“他一定会选择逃跑!”
火绫有些看不起沈溪,觉得他血性和胆气不足,但其实她内心对沈溪充满敬畏,因为此人是一个可以靠只身之力改变战局之人。
火绫之所以对沈溪切齿痛恨,并不是说沈溪杀了她的丈夫,因为那是战场上正面交战,战死沙场是勇士的使命和荣耀,她恨的是沈溪不肯跟她回草原,在那达慕大会上一较高下,更恨沈溪将她的刀丢在地上,丢刀之恨比起杀夫之仇都更加刻骨铭心。
“那人下来了!”
鞑靼骑兵队伍突然出呼喊,将火绫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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