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好的,刚辞了职,明天去大溪地,再过四天就要过年了,春节期间我不想一个人留在满是阖家欢乐,年味十足的国内,到时就不来给你们拜年了,你们会不会生我气?”
去年在南风养好身体她来过,几年从法国回来,处理完林氏搬出南风她来过,还有清明,跟钟斯年提出分手后她也都来过。
那次她完全是过来忏悔的。
这场不会再有回应的对话,林听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包含近况的方方面面,没落下属于钟斯年那份,“我知道自己很不孝,但我真的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也控制不了自己对他的感情,爸妈,如果你们真的存在于另一个世界,能够听得到我的话,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有没有一种方法能够让他们双方都不用再继续这样痛苦。
“我想你们一定对我很失望。”不知者无罪,知道还无可自拔根本不值得被原谅。
天气晴朗,但吹起的风却格外寒冷,林听收拢外套,身子被这刺骨寒风吹得发僵,脸部发青,发紧,耳朵也僵得发疼。
说了一个多小时才起身,“爸妈,我先回去了,等过完年再回来看你们,明年除了回来考驾照,我应该不会待在安城,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忘不掉,放不下,应该是留在这里,每隔段时间就会有交集的缘故,离开,常年四季见不着,感情应该是可以随着时间慢慢淡化的。
尽管每次想到将来他会放下自己,跟另一个女人结婚生子,像现在爱她这样爱别人,她就心痛得要命。
感觉像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点一点掏空。
冻得僵硬的双脚,每一步都走得艰难,落在地上的枯叶随着她脚步移动,咔嚓破碎,结束自己短暂的一生。
空无一人的墓地,寒风吹着又冷,又渗人。
愿付三倍车费,送她过来的出租车还等在墓场外,司机已在开着暖气的车内睡着。
林听敲车窗,“师傅。”
被叫醒的出租车司机睁开眼看见是她便解锁,让她上车,随后忍不住说道,“你这去得够久的。”
正因为久才愿意付三倍价钱。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林听开门上车,又砰的把车门关好,“送回我上车的地方就可以了。”
偏僻之地,她是不太敢直接说自己住宿地址。
虽然这个司机看来还不错,不像是会见财起意的坏人,但防人之心还是不能少的。
尤其是单身姑娘出门在外的时候。
下午的航班,林听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收拾行李,辞退王婶,这是早几天就跟王婶说过的,她坦白自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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