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和讨论石头有没有佛性一样，足以让人花费几百年去讨论，最后却不会有结果。

不过杜兰可是超级科学家，他制作一套设备，只要能连接阿赖耶识那么就是灵魂，如果不能连接就不是。阿赖耶识，灵魂之海，考验灵魂真假的唯一标准。

当然这套设备不能随便地拿出来，毕竟承不承认虚拟人格是不是有灵魂，这也是先知系统必须要面对的难题。其实先知系统不想承认，毕竟它不是真的ai，他可是百脑汇，本身还留有人的傲慢，瞧不起计算机编程出来的虚拟人格。

不过大众显然不会这么想，他们都接受了一个先知系统了，再接受一个虚拟政治家也完全没问题。只能说他们相信了第一个谎言，就会接受第二个。

但大家还是希望听听杜兰这么说，因为杜兰是世界变革之中的思想家，提出了《机械禅学》《灵魂的两面》这些争议极大的理论，他的见解肯定也能让人耳目一新。

于是虚拟人格和虚拟人格的使用者找到了杜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