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要。

所以最后也和人性无关，只是被迫做出选择。人性肯定是全都要，可惜现实不允许人性如此贪婪，只能选一个。

有人会选择保自己，也有人会选择保组织。

琴酒本来以为自己是一个能为组织肝脑涂地的人，可是事到临头，他还是偏向了自己。而且还需要组织作为投名状，才能保自己，不然就他做过的那些事情，只怕杜兰不会接纳他。

所以才说凡事不要太尽，要中庸，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需要退路。没有任何一条路是可以一片坦途的，如果真的有这条路，那么从古自今，这条路绝对会成为唯一的路。

可现实是有各种各样的路线，并不存在一条可以从头到尾走到底的路。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需要退路，如果把其他路都得罪了，等需要退路的时候就是退无可退。

琴酒就是典型的做事太尽，现在只能把自己脚下的路毁了，来表达诚意。

当然路线虽然有很多，但大致方向是朝着一体化迈进的，就好像河流有各个方向，但大体是流向大海的。所以找一条能实践一体化的路，就算有崎区，也是能走下去的。像琴酒这样非要走一条犯罪的道路，遇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就很尴尬。

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琴酒真的是很矛盾，前路迷茫，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选择。

「大哥？」伏特加很担心，总觉得要出大事。

琴酒也没办法，这种时候他面前是一条死路，想要换路，就得毁掉原来的路作为投名状。早知道自己就不那么狠毒了，学学贝尔摩德多好。

贝尔摩德可是和侦探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显然是留了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