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活体实验越来越难了，没办法收集更多的数据，而恐怖组织就没有这样的顾虑了。所以让恐怖组织去做实验，公司也能收集到数据，开发新的五号化合物。

为了数据，他们眼中的人命就和工具是一样的。

“沃特公司的人都没有底线，根本不把人命当命。”

“纳粹不就是这样么，除了自己人是人之外，其他人都是牲口。”

杜兰心想这就是殷商时代的玩意，殷商人是人，其他人都是可以献祭的牲畜。

“可惜读心的内容不能作为证据，因为暴风女会否定这些是她的记忆。”大家觉得很可惜，因为读心在法律上是并不适用，不是合法的证据。

“法律的滞后性太大了。”有人不满地说道：“明明都有超能力者了，可是法条却一直没有改变。”

“祖宗之法不可变，大家不会承认的。想要让大家都接受新法则，太难了。现在大家对超能力者的态度两极分化，根本没办法统一整合成为法条。暴风女先关起来吧，这件事情不能按照法条进行了。”

“关押一个没有被审判的人，是违法的。”

“我知道，所以才说不能按照法律进行。”他不觉得自己有错，谁让法条不能满足他们的目标呢？

“法律从来不是为了满足某些人而存在的，我们不能为了自己的正义就违法。我们的正义不是所有人的正义，我们应该守法，尊重公序良俗。”

“公序良俗要我们保护弱小，惩罚恶人。这个女人就是恶人。”

大家争吵起来，到底能不能跳过法条进行惩罚，没有定论。

杜兰说道：“我们可以把她的灵魂抽出来，关押灵魂，身体却还是自由的，这样一半一半，满足了法律，又惩罚了坏人。”

灵魂和身体各算各的，这种折中的办法似乎可以。折中就是让双方都满意，也是一种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