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反驳都显得苍白的正确结论。
杀不杀死人质本来就是恐怖分子或杀人机器的决定,谈判与否,接受条件与否,本来就与此无关。
血红色灯光一阵闪烁,“沙拉曼达ii”问到
“马赛搭乘员。贵官对人质可能出现伤亡一事没有任何感觉吗?”
“怎么可能。”
除了罪犯和杀人狂,没有人能平静面对眼前出现的死亡,更何况是几十万人在自己眼前被杀。
“我已经不想看见有人被杀了,更不要说对眼前的死亡没有任何感觉,像看戏一样看着别人被你杀掉。”
当个看客或许很轻松,只要高举“我对此无能为力”的免罪符就能心安理得的躲在安全地方,看着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人被杀掉。可反过来,“明知有人作恶,却连最起码的力所能及之事也不愿去做”——这种事不关己的冷漠,同样也是“恶”。
“那么贵官不会认为‘如果自己斡旋交涉得更好一些,或许人质就不用死了’?因为贵官自己的无能和无力导致几十万人丧生的大惨事发生,这不正是与贵官发生了联系吗?”
“情况演变成如此的话,我确实认为‘这是我的错’。可是啊,那是我的错误,我的责任,懊悔也好,羞耻也好,痛哭流涕也好,自杀谢罪也好,那都是我对我自己的心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就算共和国因此灭亡也是一样?”
“‘从抵抗组织那里接手帝国制造的战争机器,结果反受其害’——共和国或许会因此陷入危机,成为他国的笑柄,被帝国声讨和索要赔偿。但是,这是国家与国家之间的事情,没有你我插嘴的余地。”
国家的责任;
个人的责任;
对自己的责任;
对他人的责任;
在马赛的心中,责任与责任之间有着明确的归属界线。
“因为自己的行为招来灾祸和危机,承受外国的责难,这是共和国的责任。杀害人质,破坏城市,杀死他人的父母妻儿,量产寡妇孤儿……vx-3001,那是身为杀人凶手的你,应当承担的责任。”
“本机是在执行最优先事项指令,如果贵官能……”
“‘因为是长官下的命令,所以杀人的是长官,而不是执行命令者’——要是能那么容易接受,这世上应该没有痛苦的人了吧。”
在战争中失去家人的遗属也好,罹患战场综合征的士兵也好,没有一个人因为这样一句话就不再痛苦。
那不是讲道理就可以接受的事情。不可能像机器接到指令切换状态一样,没有任何留恋、迷茫的将一切当成从未发生过。
“反过来你又如何?vx-3001,你觉得你做了这件事后,帝国会如何呢?那些人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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