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性情背景不同,但在自己的猎人之路和人生道路上都有着自己的执拗,过分的干涉反而会引起对方的不喜,他不动声色地换了个话题:“你还记得在溪谷中,探索任务的时候,你曾问我说过,如果那次我们能活着出来,你就要让我帮你一个忙。”
申屠妙玲脸上罕见地一红,不过被黯淡的月色和夜幕所掩盖,“没错,不过我已经不太确定自己是否需要了,这个请求你就暂且保留着,我何时响起来,自会去找你。”
“好吧……”聂小洋摸摸鼻子,在这话语中不带感情的女孩面前,自己总是有种难以接话的无力感。
“那么,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要去练箭了。”女孩最后看了一眼小洋,仰起头,款步向营地外走去。
高个少年一个人独留在原地,尴尬地摆摆手,一句“早点休息”梗在喉咙中,到底没有说出口。少年自嘲地笑笑,转头拉开门帘,进入男生们的营帐中。
少顷,在距离营地不远的地方,一颗信号弹带着长长的轨迹划过夜空。
这信号弹并不如工会中制式的,是亮绿色、黄色或红色的,而是极暗的幽蓝色。这光亮就像故意做出来不让人现的一般,和大沼泽的夜空几乎融为一体,若非细心,几乎都无法在夜空中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