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叫你。”
虽说两人现在低调在一起了,但这队里都是男生有些都还未成年,为了不造成某些不良影响,也照顾女孩子的面子跟名声,还是单独给她定了一间。
苏盏:“……”
就这样?
表示呢?解释呢?
见她不说话,徐嘉衍忽然笑了笑,俯身,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边轻啄了一下,“满意了?”
切……
谁要你亲啊,她表示不屑。
徐嘉衍将这个理解为并不是很满意,于是又低下头去,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了抬,重重**她的唇,给了她一个更加深入的舌吻,苏盏舌根都被他吸痛了,呜咽了一声,手抵在他坚\硬的胸膛,试图推了下,可他跟个城墙一样,怎么都推不动。
她急了,这是在外面啊——加上孟晨的话又有抵触心理,直接在他唇上反抗性的咬了一口,徐嘉衍吃疼地抹了下唇,松开她。
情急之下,自己好像有点下了重手,看着他破掉的唇角,又立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徐嘉衍咬着下唇,用手抹了下,“你真够狠啊。”
她愧疚:“我进去帮你上点药吧?”
“你还带药了?”
“对啊,颈椎贴也带了。”
“……”
一打开行李箱,满满当当半箱都是药。
徐嘉衍蹲在那只粉色行李箱前,手肘撑着膝盖,每个盒子都拎起来看看,又丢回去,随后转头看向苏盏,谑道:“你干脆转行当医生好了?”
苏盏也蹲下来,从一个四四方方的粉色盒子里拎出一瓶小药瓶,说:“我妈妈就是医生。”
徐嘉衍弯了下嘴角。
她把药瓶打开,又去包里找棉签,被徐嘉衍拉住,“行了,别找了。”
“给你消下毒吧。”
他看着她笑,那双眼睛笑起来扬起的弧度特别好看,苏盏有点怔,被他拽着手,愣愣盯着他瞧。
徐嘉衍道:“你牙齿有毒吗?接个吻被咬了已经够丢人了,还上药,我还要不要去比赛了,别人问起我怎么说啊?被蚊子咬的?还是被女人咬的?”
苏盏愧疚地低下头,过一会儿,又抬起来,“那我给你贴个颈椎贴吧?”
徐嘉衍轻顶了下腮帮,盯住她的眼睛,失笑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病秧子?”
“那倒不是,只是颈椎这个问题你真的要好好保护,不然以后很麻烦的,颈椎病治不好的。”
“我以为这几天证明的够多了……”他笑得吊儿郎当。
苏盏瞪他,“说什么呢!”她把药箱丢回去。
然而,事实上,就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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